片刻过后,苏缘突然拱起身子,虚软地趴在张一尘的身上,快感袭来,她嘴里胡乱地说着话,张一尘还在继续,伸手拍了她的屁股,清脆的巴掌声让苏缘回过来,她白嫩的皮肤印上了几道浅粉的指印,“疼吗宝宝。”
“不,不……”苏缘的身体很容易留印,不过张一尘还是自责地亲了一下那指印,他扣着她的腰肢,换了个姿势,从侧方再次进入,“那我就继续了。”腰腹不断发力,撞得苏缘咿呀直叫,大概在几十次抽送后,他俯下身来用力地吮吸着苏缘的红唇,身下的精液汩汩地流入避孕套中。
苏缘趴在张一尘身上大口呼吸,替他把避孕套扯下来,滑腻腻的,她扯了几张纸,同时这个姿势也方便张一尘为她擦拭下身,他的嗓子哑得吓人,“再拿一个出来。”
“还,还要来一次吗?”
“可以吗?”
苏缘背对着他,点了头,张一尘猛地坐起来,重振雄风,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压住苏缘。
夜还漫长,地上的避孕套多了一个又一个……
毕业后的苏缘从最开始的兼职逐渐变成了实习,实习生又成为了专业的词曲作者兼经纪人,苏缘自从大二进入新月,公司和她的事业蒸蒸日上,她将老板董又希的话当作PUA,又总是在得到别人的认可之后心想:这公司没了我,迟早倒闭!
“你以后就是老板!”
“嘘!”苏缘捂住张子凝的嘴,“你别这么咋咋唬唬的,我能让你火起来,就能让你凉下去!”
“好吧,不过这里有一个能让我更火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
“什么?不会是你私自和富婆约炮,搞到了什么资源吧?”
“嗯……确实有很多老女人来找我,可是她们保养得让我觉得是自己占了她们便宜。”他凑近苏缘,这些年过去,他不再是之前的唯唯诺诺,多了几分精明,“彭鱼燕前些日子生病了,所以没办法去参加大后天的慈善会,让我去。”
“啊?为什么我不知道?还有几天,西服还得定吧,所有的安排都得重新调整。”苏缘一有烦恼,眉毛就会拧在一起。
“不用担心,我的经纪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早就和又希姐请示过,到时候只需要你和我一起去,你的礼服也订好了,不得不说,一尘真的了解你。”
“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她甚至想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做梦。
“我之前有个男五号的戏,和彭鱼燕一起拍的,一尘过来看我,不知道怎的,他俩聊得挺嗨,转头就告诉我这事儿了,不如你这位子让你男人来坐吧。”
“滚!”苏缘挠挠头,厚厚的几页工作清单又添上了一项,她还得下班后和张一尘去医院,简美玲住院了,张一尘把她接过来整夜整夜的照顾,她也该尽一下准儿媳的孝道。
病房里——
简美玲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看见苏缘来更是欢喜。
“我的儿媳妇,妈妈抱抱。”她笑着张开手臂,把苏缘拥入怀。
“阿姨,你现在还咳不咳,症状都缓解了吗?”
“好多了,幸好只是小病,不会留下病根,等我出院了,就去给你们看房子。”
“啊?看什么房子?”苏缘惊讶地抬起头,张一尘也是一惊。
“不结婚啊?不要房啊,你们那里又不像我们小地方,房价还是贵的,不过阿姨出得起。”简美玲一直观察着苏缘的表情,抚摸着她的手。
“妈,我和缘缘商量了,之前大学租的那套房,人家现在可以便宜卖给我们,我们自己努努力,就住那儿了。”
“嗯嗯。”苏缘极力附和道。
“努努力?别跟我们说还小这种话!这么好的儿媳妇,没有房怎么给人家安全感?就现在,买!就算把超市卖了也给我买!”她双手比划着,全然不像病人,苏缘耳朵都红透了,这也太雷厉风行了。
张一尘了解他妈妈的秉性,无可奈何地站在苏缘后面,“行……买,要是不买您又该说你病入膏肓了。”
在苏缘母亲知道这件事后,她竟也大手一挥,买了那间房的楼上,仿佛是在说,“你们家竟让我女儿住出租房?”
张一尘和苏缘看着一模一样户型的两套房,都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
“十年,能还完房贷吗?”
“咱们有好多计划都在十年里呢,这又加了一个。”张一尘也躺在苏缘旁边,抓住她的手。
“等再过十年,你去哪儿我都陪你,完成你所有的梦想。”苏缘本来握住张一尘的手被他的大掌反包住,“我妈的病不能少了我,梦想有一辈子可以去实现呢,妈就一个,你别担心我,我每天上上班,偶尔参加比赛赚个外快,回家还有个这么这么爱我的老婆,难道还怕我抑郁啊?”他的鼻尖贴近苏缘,她最爱看他的眼睛,没有因为世俗而变得混沌。
“什么时候我再去看阿姨?”
“我妈这两天复查,她不让你陪着去,说医院细菌太多,复查完肯定会联系你,你没见她这几天天天在群里发想你了吗?”
苏缘脸一红,她知道张一尘的直球是怎么来的了,“好,我也想她。”她真的很想嫁进张一尘家。
“缘缘,你笑什么?”
苏缘狡黠地吐舌,“早晚的事。”
“什么?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不告诉你,不告诉你。”苏缘摔门出去,留下满脸疑惑的张一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