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外面还有人呢!”胆子越来越大,若是当初的清乐公主,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断然不会小声呵斥,生怕叫人听见。
“有人又怎样?除了那条蠢狗,全是我的人,他们嘴很严,不会到处乱说,败坏公主的清誉。”瑞王不无嘲弄地笑,底下粗大的蟒物渐渐苏醒,他不管不顾地顶弄起来,手里捏着滑腻惊人的腰肢,狂风骤雨,泥泞不堪。
虽说有些不合章法,但瑞王显然颇负技巧,看着他握住的人儿钗鬓散乱,口中滴液而落,他轻轻封住那张扰人心智的嘴,用舌头征伐,攻城略地,眼看着女子呼吸急促,几乎憋红了脸,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二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欲落不落。
“我老早发现了,皇妹更喜欢在人眼皮子底下做吧?瞧瞧,”瑞王坏心眼地拍一拍肥嫩的屁股,“夹得这么紧,我还怎么让殿下欲生欲死呢?”
男子凑近香肩,涩情地咬上去,尖利的牙齿缓缓地摩擦那块软肉,下面也是缓缓地戳弄宝地,女子嗯啊不断,呻吟越来越急促,桃花眼中只独独映照着他一个人的身影,这要放在以前,是他敢都不敢想的事。
怀中女子姝丽轻柔,乌发散落,是少见的无害模样,看得瑞王呼吸一窒,几乎怕惊扰了难得的柔情气氛。
他是小族女所生,生母不受宠爱,他也是,只是他身量欣长,肩膀宽厚,早早显露出武将的天赋,刚成年,就被派出征战。
他身上顶着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伤疤,高大而狰狞的身体几乎能吓跑同龄的兄弟姊妹,可他从不觉得疼,每次赢了回来,就能听见他的父皇欣喜称赞,能被摸一摸头,拍一拍肩膀;输了就被厌弃,看见父皇失望携带怒火的眼他几乎无可适从。
他从始至终,除了母亲,就只有在这位嚣张跋扈的清乐公主身上得到过短暂的爱意。
而这叁年里,他连这最后的薄薄关爱都失去了。他被封王,出征之时,全城百姓夹道欢送,可他依旧一无所有。
他出使西域前的叁年,他几乎以为她死掉了,死得毫无踪迹,无声无息。
权利比肩太子,大权在握的公主可能会死吗?太子都活着,新帝也与她有旧,她不可能就这么屈辱地悄无声息地死掉!
贯穿手掌的伤痕附在他手上,他凑近微微起伏的女子,抬手几近轻柔地抚上日思夜想的脸颊。
“我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