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岚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被北庆朝雨全部扯乱,发丝随着他上下晃动的头颅乱飞,轻轻滑落在北庆朝雨的阴户上,刺激的她又痒又燥。
萧岚将整片蚌肉含进口中,使劲嘬了嘬,给北庆朝雨带来更加激烈的快感,她断断续续乞求道:“夫君,插进来,求你了,快肏我!”
听着北庆朝雨粗俗直白的要求,萧岚肿胀的性器更硬了几分。他强忍着欲望,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一下北庆朝雨的珍珠,威胁道:“夫人若是不听话,为夫以后都不……肏你。”
北庆朝雨虽然不满萧岚的回答,但是难得听到如此粗鄙的说辞从他嘴里说出来,便也不强求了,继续享受着他的唇舌伺候。
萧岚说完,用双手将两片肉唇扒开,灵活的舌头挤进肉缝,去吮舔她穴里层层迭迭的嫩肉。他一边舔着,一边空出一只手来,刮弄揉捏着北庆朝雨的小珍珠。
北庆朝雨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总觉得喘不上来气,孕育着宝宝的苞宫里传出一阵阵电流。
萧岚的手指和唇舌交换了战场。他用中指和无名指戳进北庆朝雨的小穴中,模仿着性器快速抽插着,撞击着北庆朝雨的敏感点。同时,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北庆朝雨的小珍珠,让北庆朝雨的快感得到顶峰,在她高昂的吟叫声中喷发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北庆朝雨浑身上下汗津津、软绵绵的,她双手覆在小腹上,感受着高潮余韵里小腹淡淡的宫缩。因为快感太激烈了,她觉得小腹有一些疼,但是她不敢告诉萧岚。她相信,一旦被萧岚知道,可能她整个孕期都吃不到肉了。
北庆朝雨是爽了,萧岚挺着一根硬挺滚烫的性器,难受的要命。但他也不能让北庆朝雨给他解决——他知道她累了。
“侍剑,准备浴桶。”萧岚的声音带着浓郁的情欲。
门外传来侍剑的声音:“回主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抬进来。”
夫人喊的声音那么大,他们早就听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