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朝雨将震惊藏于沉默之中。她知道北庆朝堂之中必有南越的细作,可从来没想过,这细作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一旁的萧岚继续说道:“长久以来,南越都打不赢北庆,所幸南越人还有脑子,不一定非要打仗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北庆朝雨觉得自己被萧岚内涵了,但她转念一想,自己有一半的南越血脉,不属于没脑子那一类。她喃喃道:“其实,你大可以一开始就告知我你的身份和我母妃的身份,就算我不帮你,也不可能去告发你们,毕竟这牵扯着我母妃的命,还有我的命。”是啊,无论她站在哪一边,就算她大义灭亲告发月贵妃,她在北庆也注定活不下去。“如此,我选驸马就不会选你,不影响你的大计。就算选了你,你也可以在洞房之前告诉我,没必要委屈自己来洞房。”
萧岚听着北庆朝雨语气中隐含的怨气,心情忽然就好了,粲然一笑道:“公主冰肌玉骨,仙人之姿,与公主行房,我从不觉得委屈。”萧岚低头沉思一下,接着道,“还很快活呢。”
北庆朝雨来不及怒斥萧岚的厚脸皮,马车便已到达公主府。萧岚先下马车,然后伸手接北庆朝雨下马车。他此时心情很是不错,乐意做这些伺候北庆朝雨的事。
接下北庆朝雨,萧岚并未松手,就这样与北庆朝雨两个人手挽着手走进公主府。
早就得知北庆朝雨返回九安的萧安歌、贺凛以及白濯齐聚一堂,等在会客厅。白濯扮了女装,便正大光明地来拜访北庆朝雨了。
萧岚刚刚才涌起的好心情在听到下人禀报之后烟消云散,消散之彻底,仿若从没出现过。他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恢复成了谦卑温润的魏澜晓,只是握着北庆朝雨的手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了。
贺凛和白濯都没有见过北庆朝雨和降星驸马是如何相处的。两个人都想着北庆朝雨心里的人是自己,跟驸马的关系就算不是形同水火,至少也该是相敬如宾的,哪会想到这两个人会手挽手并肩走在一起。
这二人,男人芝兰玉树、丰俊逸,女子国色天香,楚楚动人,般配的可以刺瞎他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