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别急,还有别人呢。”老鸨扒了第二个女孩儿的衣服,“这个叫娇娇,十岁了,还是处子呢。”
富商又抱住第二个小女孩,粗黑的手指就想往女孩儿穴里面插,被老鸨拉住:“别急啊爷,用手破身子多没意思啊!”
她又拉过旁边的男孩儿,扒光衣服介绍:“这个可是我们这里长得最漂亮的!叫做水仙,今年十二岁了。这可是他第一次出来见客人呢。您看看这鸡巴,都赶上成人大小了,您再看看这屁眼,多嫩啊!尤其啊,他前面后面都是没被人碰过,干干净净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富商揉搓着小男孩长期被药物催长出来的性器,看着他那张虽然稚嫩,但已是绝世风华的脸,激动道:“就他了!就要他了!”
老鸨带着其他孩子鱼贯而出,笑着说:“您玩尽兴啊!”
这并不是富商第一次玩小男孩,但却是他第一次玩一个长得如此好看,还长着大鸡巴的小男孩。他看着小男孩清冷的色,面上无一丝惧怕之意,好道:“你不怕?”
男孩儿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富商看着他一双桃花眼,本该是媚色无边,此时却冷冷清清似乎没有七情六欲,他只想让那双美丽的眼睛充满情欲。他粗壮的大手拉过男孩,张嘴便将男孩的性器吞入口中。
刚刚还冷冷清清的男孩被瞬间点炸,他拿起桌上的茶杯朝桌沿一磕,手里的茶杯碎片直接划开面前肥胖男人的颈动脉,汹涌的鲜血喷薄而出,喷到男孩的胸前、小腹上、性器上……
在春风楼这五年,他被喂药,被强迫学很多羞耻的东西,但是他来这里之前,娘亲说希望他好好学,他便一直忍着恶心,认真在学。但今天这恶心,他实在忍不了了。
来春风楼之前,娘亲给他找的师傅教过他很多杀人的招式,他本能地便将眼前人的大动脉割断。地方是对的,但男孩的力量没有成人那么大,富商的皮肤油脂层又比较厚,富商一时没有死,捂住伤口,就要喊人进来。
窗外闪进一道黑影,在富商喊话之前,捡起地上的茶杯碎片,给他补了致命一刀。
男孩看清来人,冰冷的声音中压不住的兴奋:“爹。”
九玄和尚嗤笑:“我不是你爹。”
男孩道:“娘亲说,你就是我爹。”
九玄和尚笑道:“我肏过你娘亲,勉强可以算你半个爹。”
男孩注意力都放在了九玄的后半句话上,他问道:“是娘亲叫爹爹来接我了吗?”
九玄道:“不是你娘叫我来的,你想走我们便走,你不想走,留下等着官府的人来抓你也可以。”
男孩看了一眼一旁的尸体,迅速穿好衣服:“我跟你走。”
九玄倒是不急,一边在富商尸体上翻找着值钱的东西,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道:“娘亲说,名字要爹你来起。她只给我起了表字,叫做予安。娘亲说,她以后定会给我一世安康。”
九玄不置可否,只觉得长公主对帝位的狼子野心昭昭若揭。他对男孩说:“既然你娘非要把你往我身上推,我便给你起个名字吧。白呢,是最纯洁的颜色,而濯是洗涤清洁的意思,你生来肮脏,便叫白濯吧。”
白濯那时候听不出九玄话中的嘲讽之意,他连忙跪下,对着九玄磕了三个响头:“白濯给爹爹磕头。”
九玄在白濯被带到屋中的时候就在这青楼的房顶上看着了。看着这个他有过几面之缘的男孩被老鸨推销,被富商选中,被……他没打算出手的,直到白濯用茶杯碎片划破了富商的动脉。
求生欲强,下手又狠,虽然实力弱了些,但还是可以补救的。
这孩子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可惜被长公主找的废物师父耽误了,要是从小由他来教,那富商刚有动作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不过他今年才十二岁,现在由他来教也不晚。
对于长公主想让他喜当爹的做法,九玄以前一直都是不置可否的,如今他改了主意。长公主不是一直说这孩子是他的骨肉,想用孩子来拿捏自己吗。那他干脆认下来,亲自教导这个孩子。
当有一天,长公主发现自己培养的棋子,被他捏在了手里,成为他的棋子,该是如何反应呢?
九玄一双充满算计的眼睛盯着跪在自己身前恭恭敬敬磕头的男孩,他感到格外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