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并不是女孩的本愿,她艰难地动作,想要躲避男人的亲吻。
但全部被男人控制住的身体,哪里有逃离的余地。
下身结合的地方,开始动作。粗长的硬挺,从子宫里抽出,带出混合的水液。
子宫颈被刮过的触感,刺激得女孩一个激灵。
接着,被开拓的甬道,感受到一股无限的空虚。
好似一个深深的黑洞,好空虚,好无助,需要什么东西进来,填满,占有她。
她被亲吻着,小舌头被卷走,舌面被舔弄,无法发出音节,软软的纠缠到一起。又被拉到对方口中,分享彼此的津液。舌根被吮得发麻。
她推拒的动作,改为迎合。
腰肢不受控制地,向着还流有一个头在入口里里面的阳物移动。内里的水泽从子宫深处涌出,打湿交合处。混着原先就留在里面的白浊液体,堵得她难受。
“唔。。。”
“嗯嗯。。。”
两个人吻得投入,下身也在亲吻,不够满足地扭动着。男人没有让小女人等太久,复又回到温暖湿润的巢穴,直捣黄龙,再一次刮过宫口,深深地顶入妹妹的子宫里。
那里是他魂归之地,全然包容地接纳他。
无论他是一个多么不堪的人,无论他黑暗里爬行多久,这里永远是他可以安放心灵的去处。
他恨不得每一天都躺在这一片地方,天地之间只有彼此。
更深,更有力地进入,脔弄她,占有他,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自己的痕迹,把她从一个天真不谙世事的少女,变成一个娇媚的女人。
让她为自己生孩子,传承她与他禁忌的血脉。
疯狂的想法,夺去了他的理智。
疯狂的性交,让女孩承受不住,汗液涔涔,肢体交缠,成为一个附庸,一朵暴风雨摧打下的娇花,任人采摘。
最终,被浓厚的精液射入身体最深处,她再也无力支撑,跌落在床上。
初春清醒着的早晨,总是分外漫长。
更遑论在欲望中苏醒的男女,进行着好似永不停歇的性事。
悖论的兄妹,沉浸在身体奥秘的探索中,无法自拔,交合的快乐,让他们忘了时间,忘了世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