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雨,你觉得这件事真的是沙俪国公主做的吗?」银菊悄声问。
「我怎可能知道。」南雨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反了个白眼,「那么平平无的安香加了沙俪国的媚香,手法看似万无一失,但疑点处处。」
「我说手法粗糙就真。」
南雨笑了笑,「我想作案的人应该觉得自己处事仔细。」他瞄了瞄收在柜下的香炉。「寻常的香炉、中价位的香、由身份尊贵的人赠送。安香中渗有的媚香如不是我曾在琉璃城居住,一般石崎国的人应无法分辨。」不过,颜姑娘对它过敏,算是逃过一劫。
「所以我才说手法粗糙,只要动脑筋想一想就能看穿。」银菊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平日在宁王府的斯文有礼已不复见。「这种媚香是沙俪国独有的吧?我猜石崎国药商是没有的。既然是媚香,沙俪国公主不会傻到让人知道她手上有这种见不得人的香啊。」沙俪国公主尚没出嫁,让人知道她有这种合欢用的香,真是丢脸丢到嫁不出去了。
「就算贼赃嫁祸,都要知道动机吧?」南雨兴趣缺缺,盘腿坐在银菊旁,「反正不是石崎国的官员,就是沙俪国的。」
皇室之间的权力斗争,任何一个国家都存在。
「我倒想知在石崎国可以在哪找到这种媚香。」
「全石崎国只有一个地方有齐石崎国的药材,当然国外的异珍品都会至少有一份。」南雨一副枉银菊自诩聪明的嘴脸。
银菊瞪大眼,掩着嘴,「……该不会是皇宫吧?」
南雨耸肩,语不惊人誓不休说:「究竟是皇上、皇后、太后,还是太子、太子妃呢?」这几位都是住在皇宫里的主子,至于尚庆帝的妃嫔,应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银菊听到南雨说出石崎国最高权力者吓得她跳起身,并遮住南雨的嘴巴。
「莫要说出来。」
南雨示意他了解,要银菊放手。
「我放下手,你莫乱说话啊。」银菊全身颤栗。
南雨的嘴巴获得自由,立即损人,「你怎么了?怕成这样。」
银菊的手仍在抖,「总……总之你别胡说八道。」
「好、好、好。不论主使者是谁,希望不要牵连到宁王府。」
南雨可没忘记世子傅显衡负责接待出使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