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还用说吗!走陆路乘马车从津玉城到临江城少说也要一个月路程,搭船顺水而下只需半月便能到那临江城,自然是选水路啦!」穆海棠此时正立于船头身着玉冠锦袍;腰系香囊、凤凰佩,手中折扇一下一下搧着,路过岸边的姑娘们皆道不知是哪位瀟洒少年郎。
「这江水不似汪洋,一路上若非大风雨船身是不会太过翻腾的,伊姑娘放心!」一旁同行的除了安康平还有那新结识的津玉城太守之子-周延昌,周公子见伊月舞似乎有些不安,也在一旁帮腔到。
伊月舞平时仗着自已是贤王府的郡主老抬出皇族身份压着穆海棠,可到了这斐凌,堂堂贤王的称谓在这儿可不受用,见周延昌开口帮腔不由得郡主脾气也收敛了些,只是笑笑便由春花陪着又回了船舱。
「穆兄的义妹也算得上是一方佳人啊,穆兄可真是艷福不浅~」周延昌对着穆海棠打趣道。
穆海棠虽对外宣称自已与伊月舞乃义兄妹;然而在古代近亲结婚、亲上加亲的可不在少数,故而这种义兄妹的名义有时反倒是更显得有欲盖弥彰的味道在。
「呵呵...周兄真爱说笑。」
『这种贫乳、发育不良、泼辣又任性的女人也算一方佳人!?这古代人的审美观都有问题吗?』穆海棠生硬的扯开嘴角,心里头又是腹诽了好几回...
一般船队沿途还会靠岸在几个城镇补挤或上下货;穆海棠想过过装逼的癮,站在船头一附自命风流的模样装了几个时辰也是累了...才刚回了船舱,春花略显慌张的模样随即入了眼。
「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我挺好的阿...」
「不是啦!是小姐!小姐刚刚说身子不适,用过晚膳便想小憩一下,奴婢不放心照看了会儿,发现小姐身子似乎有些烫人...这可怎办吶?听闻船队要明日一早才会停在第一个城镇届时才能上岸找大夫啊...」春花很是着急
「.....」
「我说,你家小姐是要不要这么矜贵啊...也不过吹了点风就受寒了...」穆海棠已是无力吐槽了
「我家小姐身子自是金贵!毕竟我们...」春花还想说些什么,就让穆海棠给打了岔
「咳!!咳!!注意隔墙有耳!」穆海棠打断春花要说的话,暗示性表示不得张扬!
装扮为男子的穆海棠隻身出入一个女子房间确实不妥,想了想还是对春花说道「总之!先领我去看看吧!」
一靠近伊月舞床边,就见伊月舞裹紧了棉被,脸色苍白。
穆海棠一屁股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伊月舞的额头,满是冷汗。
「嗯...怕是在这江水上较为寒冷,真给受凉了。」穆海棠皱着眉头下着断语。
「那可怎么办吶...」春花一听更是着急,这走水路难不成还得病整路的...
「方才你说小姐身子有些烫人;现下小姐却是畏寒,裹紧了被又闷出一身冷汗;你让船家烧些热水备着,晚上小姐身子怕是会忽冷忽热的,可能要苦了你多多注意,随时给小姐擦擦身子了,倘若小姐迟迟高烧不退,再立马来寻我!待明日一早靠岸,咱们就进城寻大夫。」穆海棠重新把伊月舞给盖好被,一一交代着春花注意的事项。
「奴婢伺候小姐自是理所当然的,公子所言奴婢都记下了!」春花一个福身送穆海棠出了伊月舞的房
回了自己房里的穆海棠先是将药品从自己的大背包里翻找出来放置一旁以备不时之需;这才宽了外衣上床就寝,就是这一宿穆海棠也睡得不怎踏实...怕夜里春花来喊自己,自己给睡死了没听见...没敢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