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就放心了,这孩子跟我学医六年,我什么好的没给他却让他受了六年苦。他任劳任怨跟我颠沛流离了六年,甚至到了生死关头我都不能救他,我对不起他啊。”柳叶先生感叹着。
“我看得出,那孩子很孝义,刚刚醒来就想着不让你担心要来找你。你也是好福气,收了这么个徒弟。”雪点了点头道。
“唉,当初收他的时候就是看中他的体质,相处六年之后我已经视他如亲子了,我打算把我毕生所学教给他,谁知道因为我一时失误导致他……”柳叶先生对自己没能治好同缘的病十分歉疚。
“小叶子,我知道你的心情。只是现在,你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你也知道那木头的脾气随时会爆发的,以往不少来这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在这里不安全。你放心把徒弟交给我,过段时间我一定让他活蹦乱跳的去见你。”雪承诺道。
“这……”柳叶先生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那个师兄的脾性又不得不妥协,最后下定决心道:“那同缘就交给赵大哥了,我会在这里距离最近的村子先居住下来,如果同缘病好了的话,可以让他去那里找我。”
“嗯,那你写一封信交代好所有事交给他,以便他安心养病。”雪提醒道。
“赵大哥说的是。”柳叶先生说干就干,翻出纸笔,想了一会,就提笔写了一封信。
最后雪拿着那封信和同缘的行李与柳叶先生告别了,他再次往山上飘去。柳叶先生无比感叹的看着那个离去的白影,沉思了好一会才转身开始收拾东西,收拾好后便连夜离开了这座山。
而雪拿着东西再次回到那个溶洞时却发现,被他救回来的同缘正被一个人掐着脖子危在旦夕。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雪走后,同缘本来是躺在石床是休息的,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下了他一跳。
闯进来的那人一见同缘也很惊讶,二话不说,劈头盖脸就喝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心儿呢?”
同缘一头雾水,他打量一下来人。这是个貌似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面色冷厉,眉眼间带着煞气,白衣白裤,怪的是连鬚眉都是白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他犹豫了一下道:“这位大叔,你是谁啊?你认识雪大哥吗?这是他的地方,现在他出去了,如果你有事找他的话可以等他回来。”
谁知同缘的礼貌询问惹恼了来人,他上前一把就抓住了同缘的衣领将同缘提了起来。他大吼道:“你到底是谁?心儿呢?被你藏起来了吗?快把他交出来!”
可怜的同缘本来久病多日身上就没什么力气,刚刚从晕倒中苏醒浑身更是难以动弹,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出。“这……位……大叔,我……不知道……你说……的心儿是谁?请先放……开……我,好吗?”
“胡说,这里只有我和心儿知道,一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你有没有对他做什么?快老实交代!”男子好像气急了,一把掐住了同缘的脖子。
“你快说!”他逼问道。
“咳咳咳——”同缘只觉得喘不过气,拼命挣扎着,可惜虚弱的他什么劲都使不出来。
“混蛋,一定是你害了我的心儿,快把他交出来!”男子的力道越来越强,同缘已经开始渐渐有了眩晕感。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刻。
“木头,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