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恶运!」
冯碧珍顿了一顿:「这位先生,你见到当日发生的事情吗?」
钟志文思考了一会:「早几天前有两个男人死在前面的那间乡公所门外是我发现的,当时看见他们都满身是血,就报警了。唉!不过我后来想极也不明,为何这两人都同时死在门口那处,其中一人手里是拿住一把血刀的,所以我怀疑他们是在门外起了纠纷而死的。」
喔~起了纠纷而死!
冯碧珍听罢即瞟了他一眼,便摇头叹息地说了一句:「唉!人都死了,无谓再提。」
说罢,她便登上了车心情沉重地驾车离去。
下午,冯碧珍单独约了一人在一间茶楼内倾谈,期间她向那人道:「表叔,今次我女儿的死你也要负全责,如不是你出的好主意,我的女儿就不会无辜惨死,你认为今次事件怎样收拾?」
表叔一听即面有难色地说:「哎呀碧珍,事前我又怎知会弄成这个样子的哩!我们其实都是想向你前夫埋手拿一点的着数,这个你都知的,那又怎会…怎会弄得这样复杂的啊!」
「吭,复杂!当初是你提议找那个林竖仁的,是你说他要等住一笔钱应急,所以才找他帮忙,如今忙就帮不了嘍,反而越帮就越忙,我今次对你真是感激流涕啊表叔!你说如今怎么办?」
那个表叔听得一番责骂,随即感到难辞其咎:「唉!碧珍,这个我都不想的,我当初见这人终日赊赊借借,又经常欠下财务公司的金钱亦没法偿还,所以才找他出来帮个忙好让他度过难关,谁知…唉!真是估不到的,他竟然去搞你的女儿,还…他还…嘿!我真的信错了人呀!」
「你说,这件事如何处理,就算我不向你追究我的女儿一事,也应要尽快去找那小子出来,我要亲手宰了他。」
「唉!你放心啦,今次这件事我会去处理的了,我会一力承担来补回我的所有过失,你就尽管交给我吧。」
「吭,表叔,是这样就最好啦,你最好尽快给我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就算我的女儿有事,我也不想晚年不保啊。」
冯碧珍说罢,便随手戴上了她的太阳眼镜后站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