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

韩毓恩囧，她不解其意。

「你变了。」

她轻笑，手伸出来狠狠的打着自己的脸颊。

「曾经的我，已经死了，现在你所看到的，是韩毓恩，但是曾经的她死了，你亲手杀的。」

-

“不被爱的，永远才是第三者”

「你亲手杀了我，现在的我，不再是那个心慈的人。」

韩毓恩说，双眼已模糊不已。

她的唇轻轻颤抖，泪顺着脸庞流下。

她的身体突然被重重的抱住，好暖。

闵玧其脸凑在她的颈窝，轻吻她的肩，偷走她的香气。

他心好疼，从来没有那么疼，这远远比当初救金音和心疼了许多。

那年，他昏迷了好几天。

-

「让我保护你，好吗？」

闵玧其道，双手紧紧捆住她，力道说不轻也不是，说重也不是，就是让她无法挣脱的地步。

「你保护不了了。」

韩毓恩讽刺，她的泪，依旧停止不了。

-

你知道吗？世界上没有一百分的另一半，只有五十分的两个人。

-

从你离开我的那时候，就保护不了了。

这句话韩毓恩噎在喉间说不出来。

她不想让自己有太多的不捨，但是却身不由己。

有太多太多的心力放在闵玧其身上，她好累，韩毓恩只想闭上眼睛，然后轻轻地飘起来，在慢慢的飞上去，当个自由的天使。

可惜，做不到。

-

「毓恩...我问你最后一次，你还爱我吗？」

爱我还爱，但是我不敢，怕爱上了，便无法自拔。

不爱这样说太残忍了，我不想看着你走向痛苦。

爱与不爱，我无从选择。

-「爱，我爱。我爱死了，但是我爱有什么用？你的心又不在我身上...」

韩毓恩哽咽，长发披肩落下，眼眸微微泪光。

这一次，她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了。

没有半点隐瞒。

她坦然了，他呢？

闵玧其不要让韩毓恩看不起你，好吗？

「对不起...对不起...」

他道歉，什么都不敢，看似强悍的闵少，有着隻手撑天的能力，现在却畏惧成这样。

「你道歉什么，你又没错，错的是我，爱上了你。」

韩毓恩冷笑，手环住了闵玧其的脖子。

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很软。

-

「让我在一次保护你、爱你，好吗？」

闵玧其道，以往远远推拒她，暗中保护她，那是错的。

现在，他要大胆的牵起她的手，像世人宣布，韩毓恩，归他所有。

-

「不可食言。」

她露出微笑。

-

-

爱与不爱，我无从选择，

直到现在，你牵起我的手对我说幸福，

我便知道，将一生交给你便可满足。

-

爱与不爱的一线间，我选择爱你，以往、现在、以后。

-

ltend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