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看到那台显微镜,朦胧的意识飘回去年夏天,她爸爸这里俯身画图纸,就他一个人,沉浸在工作里,干净颀长,宠辱皆忘。她咬着手指,半阖着眼,朝那个隐隐绰绰的影子,扭身媚叫,“啊,爸爸……操我……”
如风摆柳,如水草化成的娇柔水妖,沉适眼睛发红,掐住弹软的腰肢,狠狠往自己的阴茎上撞击。
“啊!”
沉适低头看交合处,插入时严丝合缝,抽出时泥泞一片,鼓囊囊的精囊被淋湿,淫靡又刺激,“嗯!”
强烈的射意来袭,欲望坚硬至极,抽插变得疯狂。
腿间的冲撞愈劲,沉桐身体颠簸难捱,要紧处又满是快感,越聚越盛,渐至顶点,像想永远留住这灭顶的一刻,失地抓桌上的稿纸。
“嗯……”霎时,疲软身体好像被硬物贯穿,满满当当,触到脏腑深处,四溢化开。
“哦!”火热的肉体,如山般压下来,十指交握,浑身痉挛,管不住的欲望喷薄而出,一起忍过最缠绵,胯处还再细细磨动,妄图延续入心入骨的销魂。
许久,俩人才缓过劲来,沉适捞起人,抱到沙发又休息了会,才抽纸帮她清理了好,穿好衣服。
椅子上、工作台和地上的秽物有点多,沉桐呆呆坐着,羞涩躲开眼,最后她爸爸用掉大半包抽纸,才擦拭干,想笑,又没力气。
垃圾袋被带出,丢进地调院外的路边垃圾桶内。
沉桐睡了一路,到小区门外,仍是一副正酣眠的模样。
沉适真想把她带回家算了,等了好一会,拍拍歪掉的小脸,“桐桐,桐桐。”
小人一睁眼,就是骨骼欲碎的样子,好不羞煞他,“到家了。”
沉桐一下子清醒不少,也精许多,看着她爸爸,想起刚才的两度激情,羞得不敢对视,摸到包,“那爸爸我先上去了。”
“嗯,爸爸在这里等你到家。”
下车几步,回头发现她爸爸姿势依然,眼一瞬不瞬地在跟着自己,看见自己也看他了,就远远笑了。
沉桐莫名觉得爸爸孑然一人,有点可怜巴巴的。
沉适照旧收到沉桐到家的短信,才离开。
洗漱后仍无睡意,把王敏晚上发来的初稿过一遍,写得不错,只是有段:
沉适似乎很喜欢他的女儿,采访中两度提及,疏于照顾的歉疚,最有纪念意义矿石标本的给予,他是一个下穷地境的潜心耕耘者,也是一个心系孺子的普通慈父。
沉适盯着它看了许久,保存下原稿,又删去这段另存,回复给王敏。
困头一过,精愈好。沉适翻出问沉桐要的策划,重新给她修改了余下的部分采访对象,帮她充实他们研究方向的材料,注明他相识的人的性情、提点重要的人生经历。
在灯下忙到最后,他越不放心,等天亮了,还要逐个打电话知会一声、不要拒绝采访才好。
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改变——父母之为子女,总是能铺的路,都会尽力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