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姜见月在他即将射的时候,狠狠掐住了他的阴茎。
生理和心理的痛苦同时击倒沉珏,他捂着软掉的下身缓缓倒在床上。
谢殊身下滚烫的阳物也跟着感同身受一般地一痛。
“贱屌,脏死了。”姜见月粗暴地将那只握过阳物的手往沉珏嘴里一塞。
谢殊不敢承认,听着沉珏呜咽的声音,和姜见月的辱骂声,他的身下更硬了。
“贱货,给我舔干净。”
……
“蠢死了。”
……
“下次会掐死你。”最后一句仿佛也是对着谢殊说的。
姜见月扯着谢殊的头发把他拽起来。
谢殊嘴角还挂着口涎,瞪大的眼睛使美艳的面容有了一种惊惶之美。
外面的风更大了。
暗淡的天色令姜见月的微笑在谢殊眼中变得有些瘆人。
得益于谢殊清瘦的体型,姜见月扯着他的头发便把他弄倒在床上。
单手撑在他上方,另一手却往他身下摸。
“喜欢吗?”她问道。
“……喜……喜欢。”即使有沉珏前车之鉴,可谢殊还是在姜见月手下变得情不自禁。
他们的意志力都不过如此。
他们都只是姜见月在床上的狗罢了。
但既然是狗,姜见月就更加难以忍受他们离了这间屋子后的风光。
她今日的暴躁里夹杂着厌恶、仇恨与嫉妒。
她身下那小小的阴蒂也还在发硬,渴望触碰。但破坏的欲望远胜过情欲。
谢殊通过亲身体验知道了沉珏刚才呻吟声的清白。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浑身发烫,脑子开始糊涂,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姜见月的手下。一声又一声,他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就变得矫揉造作起来,就像他身下的床褥在他不知不觉中就被扭的一片混乱。
“姊姊……啊……好……好舒服……”
话还没怎么说,喉咙就再次被扼住。
“嘶……啊……”
“贱狗,安静一点。”相比于谢殊的迷乱,姜见月的声音冷漠而又平静。
可就是这种声音,让谢殊浑身都软了。
他在欢愉的边缘哆嗦的身子,嘶哑的声音从被掐细的喉管迸发。
一声突兀的痛苦尖叫。
姜见月没想到他会射的这么快,一时不慎竟让他颤抖着射了出来。
立刻死死地抠住他的马眼,感受到阳物仿佛憋在她手上,发硬肿胀而后渐渐支撑不住软掉。
再松手,浓白的液体无力地流淌出来。
而谢殊也无力地闭上了眼。
姜见月把沾的手伸到谢殊面上。
“给我舔干净。”
谢殊乖巧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把自己的精液吃掉。
依然是被俯视着,审视着,似乎身下的痛苦也不重要了。
更大的空虚向谢殊袭来……
窗外,是急急的雨声。
“落雨了。”姜见月看了看倒在床上的两人,“你们两个回去吧。”
她皱着眉毛,要他们立刻离开。
二人都还想再说什么。
“快点滚。”她毫不留情地骂道。
沉珏谢殊没办法,只能从痛苦与欲望中抽离,把衣服胡乱一套,先离开……
然而这样的顺从又惹恼了姜见月,她恨不得抽出藏在床边的匕首给他们一人来一刀。
她就是讨厌他们,无论他们听话与否、漂亮与否。
“姊姊……”谢殊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变得这样,明明之前好好的,和沉珏回来时也还有说有笑。
他站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可床上姜见月的眼却让他惧怕地后退。
他想到昔日参加围猎时,曾与一匹猛虎遇上。
一样冰冷、毫无感情、充满攻击的眼。
现在,他毫不怀疑,她会像猛虎一样扑过来把他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