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
她扯唇,语气里尽是嘲讽,“呵,您可真是随心所欲,任意妄为。”
像是为了回报她这句“夸奖”,他变本加厉,修长手指从裙摆下伸进去,指腹干燥,带着微凉的温度,朝她腿心那处软肉轻轻揉捏,过了一会儿,又往更深的地方去,曲起指根,在她柔软的花蕊处揉搓,温寻玩不过他的,喉咙里溢出呜咽声,脚尖紧绷,两条腿儿禁不住地打颤。
手指刚伸进紧致的甬道里,下一秒就被夹住了,湿滑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指腹,渐渐地,一股强烈的电流漫过四肢百骸,更多的水涌了出来,她直接被他弄得喷了水。
不得不承认,男人是真有几分撩人的手段。
江延笙抽出自己的手指,不顾上面还沾着她的水液,就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腰上去,皮带被抽开了一些,平整的衬衫被弄得皱乱,裤头松松垮垮的地挂在那里,整个人多了几分流里流气的邪戾。
他心中旖旎万千,光是想着,身下就要涨爆了,低沉的嗓音更是哑得不成样,让她心尖胆颤,“帮我弄出来。”
他刚刚让她爽了,可他还没满足。
“不弄会怎么样?”
温寻低头睨了他身下一眼,隔着西裤,仍能看出轮廓硕大,柔软的掌心落在上面,她能感受到里面的东西有多硬,像烙铁一样。
她手指指着某处方向,说:“这里有摄像头。”这里是公共区域,随时随地都会有人来,万一不小心被人撞见……那就社死到家去了。
再者,她身上还留着昨晚上弄的痕迹,前半夜她倒还承受得住,后半夜,他发了狠,她这小身板就吃不消了。
他要来,温寻可不陪他闹。
江延笙看着她,眼眸沉沉,“还生气么?”
话音落下,又听他说:“我也很生气。”
温寻呼吸着空气,空间封闭,她脸颊热得不行,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衬衫,听此,抬眼看向他,“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回忆之前种种,明明她是他哥哥的妻子,却被迫和小叔子暗通款曲,做出不合人伦的事情,又受他所制,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什么好处便宜都被他占了,他还好意思生气?
心想这人脸皮可真厚。
他沉默几秒,随后说:“你跟他们在一起可比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开心多了。”
她一愣,淡淡说:“还好吧,得看是跟什么人了。”
他猛地抬手掐着她尖细的下巴,目光一对视上就看见了她眼里的挑衅。
大概是知道他怎么样都不会放过她,再加上从昨晚起,他手里就拿捏着她的那些“把柄”,她便懒得再曲意逢迎了。
这时候的她已经收起了从前那些乖巧和讨好,露出了她锋利的爪子,浑身都是刺,而这些刺,都只针对他。
她现在这个态度,真的让人很不爽。
可他竟觉得这样子的她,更生动,更真实。
温寻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把手挪开。
“你松开,放我下去。”
江延笙力道松开了些,像逗猫似的,将她捞过来,手臂往下伸去,摸到她腰间一块软肉,用力掐了一下。
温寻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他立即抽回手,以为是自己太用力了。
她皱眉,娇声轻哼,“疼。”
他扯到她后肩上还没恢复好的伤口了。
温寻抬手想去触碰右肩,江延笙眼疾手快地拦住她,“干什么?”
“我难受……”
那块皮肤此刻又疼又痒。
起初还没多大的感觉,渐渐的,那种丝丝缕缕的疼痛感变得清晰起来,漫入皮肤,侵入骨髓。
江延笙攥住她的手腕,脸上露出了焦急的色,语气加重,似是责怪她没好好照顾自己,“别抓,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又不回家又不在酒店里好好待着,偏偏一个人跑到外面去,晚上还吃了那些不知道干不干净的烧烤,可能是引起伤口感染了。
他脸色不怎么好看,但也憋着,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又把她的裙子弄回去,回头看向后座,找到被他随手一扔的黑色西装外套,一把抓过来,摊开盖在她身上,遮住了女人裸露的白皙皮肤。
先前营造的旖旎氛围此刻消失殆尽,江延笙发动车子引擎,扳动方向盘,调转车头,车子很快开出停车场。
温寻听他这话,心里顿时觉得委屈又气愤,要不是他发疯,好端端的偏要在她身上弄这东西,她能遭这罪吗?遇到江延笙这种男人,真是她倒霉透顶了。
“这怪谁?我昨晚都已经说了我不要,我疼,你还要那样,你有在意过我的感受吗?你没有,像你这么自私又无情的男人,永远都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只顾着自己开心顺意。”她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棉花,又酸又涩,一开口,嗓音里不受控制地带了些哭腔。
也不知为何,平常时候的冷静淡然,一旦到他面前,总是容易情绪失控,轻易就被击溃。
她没想到自己的心理会敏感脆弱如此。
隐隐有一记重拳落在他心口上,她几句话就扰得他心烦意乱,江延笙目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攥紧,手背青筋浮起,又缓缓松开,不知该说什么,温声安抚她,“别说了,都怪我。”
她揉了揉眼睛,调整了下呼吸,别开脸,看向车窗外深黑的景色,心中颓丧地想着,真是没意思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