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都吃肿了,大了好一圈。”青年碰碰娇弱的花心,那珠子充血鼓起,泛着亮亮的水泽,看起来好不可怜,他一碰,我就浑身颤抖,眼里溢出泪水。
“爱哭的毛病改改,这眼睛核桃似的,难看。”
随后,他把我抱到旁边,拿鸩递过去的丝绢擦擦身子,把衣服穿上,抬开帐篷的门帘就走了。
只剩我与鸩在狭小的空间里,我没敢看他,默默拿地上的大氅把下身遮住,这里没有准备给我的衣服。
鸩也出去了。
我躺下,在地上缩成一个小团,不知怎的,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我就认识一个爱缩成团睡觉的人,拿衾被盖头,都快把自己闷死了也不出来。
他说他是怕像他母妃一样,在夜里不知鬼不觉被人给杀死了。
我就给他守夜,告诉他我会帮他看有没有人来杀他,到五更天左右,我才乘车马回家睡觉,睡到入夜,又到宫里陪他。
后来他又嫌白日看不见我,非要叫我在他宫里住着,我爹很不情愿,又无法违抗太子的命令,我也舍不得我爹娘,就和他说住他宫里两日,回去一日。
他看着不乐意,还是应允了。
再后来,陛下给他指了道婚事,我便不能去他宫里了,因为太子妃不高兴,她实在不能理解太子夜里需要我守夜的习惯,把我打发走了,自己替太子守,好几次都夜半睡过去。
太子浅眠,醒来瞧见她睡了,大发雷霆,要把她撵走,不准在他寝殿待着待着,太子妃受了委屈,整日哭闹,太子干脆搬到离她最远的偏殿木椅上睡。
于是我又可以进宫了。
他就只要我陪着,让太子妃自己找个寝殿睡觉去,我觉得他脾气太差,对太子妃态度恶劣,怕陛下对他有不满,想了想,还是开口劝他,说我守一人是守,守两人也是守,我可以在榻边看着他俩入睡的。
太子气得发昏,他把我抓过去打我屁股,我挨了两下也哭了,抽抽噎噎地告诉他我是为他好才这么说,他不解气,非要拉着我到他榻上去给他抱着打。
他先是隔着衣服打我,打着打着就开始扯我的裙子,手往我亵裤里探,摸到我的屁股狠狠掐几把。我吃痛,哭得更厉害,他兴许是喜欢见我哭,就粗喘着气要我把腿抬起来,拿手掌拍打热烘烘的花穴。
那时我什么都不懂,还以为他是真的在罚我,心里又惊又怕,他掌拍的速度极快,力道掌握很好,能让我疼一下,却不会觉得难以承受。
没多久,我感觉下身自己润了,流出好多滑腻的粘液,我以为被他打出血来,顿时浑身都凉了,连连抓着他的手,颤抖地哭,“叶,叶惊梧,你是不是把我打流血了?我是不是要被你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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