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阿澜,快插进来,肏我,我是你的母狗,肏烂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啊——”
宋纪澜一个挺腰,填满了蒋城城的甬道,每一次抽插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
“爽啊,阿澜好棒,啊、啊、啊啊——”
“宋纪澜我操你妈!”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电话被挂断。
宋纪澜揉着蒋城城的胸,在她的背上啃咬,蒋城城已经被情欲占据了理智,在男人的攻城略地中尖叫、呻吟、求饶……
“啊——”蒋城城眼前一黑,身体急剧抽搐,灵魂仿佛脱离身体,飘向仙境,甬道收缩着,涌出汁水。
男人的肉棒被层层软肉绞住,触电般的感觉蔓延至全身,闷哼一声,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抱着女人躺倒在床上,轻抚她的背,等她缓解。
蒋城城抽抽嗒嗒的缓过来,看见宋纪澜的脸又撇着嘴哇哇大哭起来:“你欺负我。”
宋纪澜轻笑出声,把女人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的发顶:“你这是倒打一耙吗?你一次又一次的骗我,打了你屁股顶多算报仇,哪里是欺负你,刚刚也是你求我肏你的,难不成这算欺负?”
“呜呜、呜呜,强词夺理。”
“休息好了吧,再来一次。”
“呜呜——”
第二天一早宋纪澜被“突突突”的声音吵醒,他问蒋城城是什么。
“机关枪。”
“什么?”宋纪澜睡意全无。
“隔壁爷爷在看《亮剑》。”不对呀,她只有周末才能听到,工作日她都上班了,今天怎么……啊啊啊,迟到啦!
九点二十!
“宋纪澜,我八点的闹钟呢?”
“我关了。”
“我掐死你!”
蒋城城赶紧起床穿衣洗漱,让宋纪澜送她。
男人心疼她没吃早餐,非要拉着她排队买早餐,蒋城城气的都跳脚了。
路上宋纪澜问起她家的隔音问题
。这片老房子就是这样,隔音不好,隔壁家还有个小孙子,这两天不在家,若是他在的话,嗓门可以挑起一栋楼。
宋纪澜又问昨天她的叫床声岂不是也让邻居听到了。
对啊,就是给他们听,吵得他们不得安稳,平日里没少吵得她睡不着觉,她也要吵,看谁厉害。
宋纪澜劝她搬到自己那里去,他可不想她叫床的声音被人听到。
蒋城城拒绝了,吃过一次亏,再和他上床已经是犯贱了,还去他家?那就是犯贱中的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