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来不及去琢磨,身体上一波又一波的舒爽已经将她包裹起来。刘墨绯眯着眼睛,羞耻地察觉到他是如何俯在自己胸前卖力插入再退出重来,微翘的龟头随着合适的频率剐蹭到她阴道那些凹凸不平的敏感点上,逼得人脚趾蜷缩,连白润的甲盖也沾了妩媚的红润。
吕寅做的当然不是无用功,女孩压抑的喘息一直在他耳边吟哦,美好得像音乐家奏出的月光曲,偶尔还有她的名字,那是她战栗得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便娇滴滴地抱着他的脖子,丰盈的奶儿讨好地蹭上他的胸膛,香甜的乳汁将他打湿,就像她淋漓的下面一样,勾得他心痒痒。
偶尔有两股晚春的凉风从窗外吹拂而过,月光正皎,照清少女潮红的面容,吕寅舔了舔嘴唇,尝试平复自己身体的燥热:“想不想我帮你吃吃…”少年说得慢,但她第一遍确实没听清楚,毕竟沉溺于交媾的快乐,又刚泄身,整个人像大海里翻腾不息的扁舟,别说靠岸的方向,连岸边在哪都望不到。于是她疲惫地翻翻眼皮,看向他的目光绵得像水:“你…嗯嗯…你说什么…呼…啊…”
确实怪不得她,吕寅的性格从来是单纯阳光的,他家教很好,即使父亲过世得早,为人处事也纯良有礼,床榻间纵然有孟浪霸道的时候,也不会说出这么脸红的浑话。
果然,他见她没听清,直接握住她胸前跳动不止的白兔,轻轻地揉捏两把后,才露出个脏痞的笑容:“想清楚了吗?要不要让我吃?”
“嗯…嗯…”她胡乱地点了几次头,乖乖地把自己往前送,只期盼男孩能疏解她饱满得快要溢出的奶浆。
他当真听话地颔首,灼热的唇瓣贴上右边发硬的樱果,毋需多大的力道,就嘬出她堵塞多时的乳汁。她舒服得捧着他的头,水葱一样纤长的手指插进他粗硬的发间,呼吸乱得颤抖:“阿寅…你…唔唔唔…好…嗯喔…好会…呼…啊啊…”
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都在流,她叫得喉咙酸痒,可嗓子沙哑之后的呻吟,又有种别样的诱惑,少年没吸几回,突然停了下来。刘墨绯委屈地看着他,眼尾全是嫣红的湿意:“为什么…停下来…呜呜呜…”他也这样吗?明明说着喜欢她,又欺负她,在这件事上面拿捏她。
男孩空出左手去捏她的下巴,再用唇齿撬开她微张的嘴,攻城略地的舌尖还带着一点刚刚尝过的奶浆味,淫靡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