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
话音刚落,两人下半身一不小心扯碰了一下,周炽马眼被一刮,闷哼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射了一波又一波,夏知没见过这种场面,只觉得肚皮一凉。
一股股浓精打在夏知白色的肚皮上,还沾上了胸衣。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白色的污浊。衣服脏了,她也脏了。
她愣了好几秒,一瞬间委屈涌上心头,她直接崩溃了,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像断线的珠子,热泪落在肚皮上和周炽的心上。
她一直哭着哽咽摇头:
“恶心死了周炽…好恶心好恶心…”
“你为什么不找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不答应她,为什么不肯放过她,为什么要这么恶心她。
周炽浑身僵硬,重度被灼伤,听着夏知绝望的哭声,眼尾也跟着红了一圈,他也很伤心,不仅为夏知的厌恶自弃,也为自己脱离掌控的意外泻身。
一切都在脱轨,不应该是今天这样的。
他沉默掏出纸巾,帮夏知擦干痕迹,帮她穿好裤子理好胸衣,抱住她顺着后背不停安抚,一下一下吻干她汹涌苦涩的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别哭了。”
……
夏知推开他的怀抱,腿软也要下来,她勉强站稳,跑去开门。
“别叫我宝宝,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周炽?”
她没回头,极致厌恶的语气。
夏知打开门,冷得浑身一颤,剧烈发抖,但不及心寒冷漠。
光射了进来,所有表面的伪装都在此刻撕破,“我讨厌你。周炽。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是吗?”周炽悲凉一笑。
她听见身后周炽喃喃的声音从风中飘来,轻得一吹就散。
他说。
“那怎么办呢夏知…我好喜欢你啊…”只喜欢你。只想要你。
夏知听到了个好笑的笑话,冷笑讥讽:
“疯子,你那不是喜欢。”
是没有得到的占有欲,是找个泄欲的工具。
天台的冷风刮过,夏知扯下发绳整理头发,发丝在风中飞舞,外套衣袍也鼓起。
猎猎的风声呼呼作响,吹散了一室冷麝腥膻的气息。
周炽看她背影,握紧拳头开口:
“夏知,考试结束前我不会再回理一。”
所以你安心去考试。
他接着一字一句补充:
“但是想结束合约,你、休、想。”
……
天台的门一开一合,在风中凌乱,夏知裹紧校服外套离开,她没听见周炽的下一句。
“夏知…起风了。”
周炽插着兜在天台吹了很久的风,他摩挲着口袋中的笔,直到铃声响起才离开。
他也没有看见,他走了之后,从天台最里侧走出了一个人。
台风天要来了。
——
两败俱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