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倡优——我叫了,怎么没用?”陈雨镜不满地瞪着翟星的手。
他还在撸呢,贱人,她可不是来让他爽的。
想把他的手撞开……谁准许他自慰了?她们花钱是让他跳舞的,可不是让他抱着嫂子爽的。
朱邪不着痕迹地抱起女孩,帮她坐在自己大腿根部,说:“你勒得太久了,要一松一紧,张弛有度。”
陈雨镜点点头,嘴里骂着倡优,手上一顿一提,还是没用。
“老师来帮你掌握节奏。”朱邪笑了。
陈雨镜忽然感到小腹处的手臂收紧了,结实地捆住自己,然后,抱着她提起,又扔落。
疯狂的节奏瞬间席卷全身,陈雨镜被朱邪圈在怀里,一提一放,一提一放,在她腿面快速滑动起来。
同时,她攥着手幅的手自然地上下甩动起来,像执着缰绳在驾马,一下下薅着翟星被拴紧的脖子。
她的膝盖撞开了翟星的手,猛烈的撞动让他在睡梦中再也握不回自己的阴茎。
“贱人,干死你。”陈雨镜无法自控地喊。
并拢的两膝撞向他挺立的肉棒,膝头的缝隙在颠动中猛然一夹。
“啊!”口水从翟星唇角滑下,流满了圈禁他脖颈的黑色手幅,泡皱了那上面他自己的脸。
朱邪的腿配合着手臂的收放一下下颠动起来,急风骤雨般的呼啸在她和她的身体间响起。
陈雨镜像在草原上训马的猎人一样精高涨,猎人的枪杆上也有一个镜头。
就是这样,最美妙的性,坏女孩,社会教你要爱男人,可你天性亲近女人,而男性丑陋,在女人安全的怀抱里折磨男人,就是最能让你快乐的性。
身侧是女医生滚烫的热度,洁净的白大褂叶子似的拍在她脸侧,腿心是女人坚韧的大腿,肿胀的阴蒂英姿勃发,大张的阴唇一下下摩擦过电流涌动的西裤。
眼前是浑身淌水的男明星,徒有其表的苍白容颜是天生的性产品,白腻子一样的皮肤流过淅沥的汗与泪。
翟星哭了,泪液顺着挺翘的鼻尖滑入唇,他长着嘴像濒死的鱼一样喘气。
“姐姐,慢点……求你了,哈……姐姐!我错了……”
没人关心他在喊谁,陈雨镜瞪着他的唇角,那里顺着口水淌出了蚯蚓似的血线。
在快速的撞动下他还敢乱叫,终于把自己的舌头咬破流出了鲜血。
血把他天生丽质的肤色衬得更艳了,颓靡出一股死气。
真可怜,啊,再可怜一点吧,下贱的倡优早该明白她们买了他的身体。
他是卖身给她们跳舞看的贱人,不好好练舞,自然该用更好的东西来换。陈雨镜一下下撞着阴茎的侧面,打他的龟头。
“小倡优,叫一声,给小姑娘听听。”
不正常的红潮在他全身蔓延。
“啊……救命,嗯,嗯!姐姐,救我……”痛苦和快感在他终于袒露的表情里交配。
每次陈雨镜落到朱邪膝头时,手上的绳子都会被放到最松,翟星便无意识地用手去抠捆缚他的东西,把久经压抑的雄性喉结亮出来。
然而一秒不到,又被紧紧拴住了,喉结下方的压力锁得它凸起成畸形。
“啊!”翟星痛叫着被拽到打挺,陈雨镜高潮的身体重重撞向朱邪的胸膛。
阴道激烈抽搐,她的身体像即将孵化的蛋一样在朱邪怀中发出破壳的撞击声。
朱邪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女孩凶狠的脸。
多青春的肉体,多激烈的爱憎,朱邪的精冲上高潮,像风暴冲上悬崖。
谁能不赞美你,坏女孩。
你脸上没有褪尽的青春痘很美,激素在你体内的周期性变化就像四季的轮替,那些红色瘢痕就是春天草种破土时留给泥土的气孔。
是了,比起花你更像野草。
你爱错人很美,恨自然也美,比那些不敢爱不敢恨的人都美,所以美要向你屈服。
无情的他得流血献祭给你们,每一个,朱邪舔着女孩的耳垂问:“摄影师最爱什么?”
陈雨镜智不清地反问:“我只是站姐,算什么摄影?”
“不对,世界上没有站姐这个职业,也没有粉丝这个职业,你就是摄影师,要尊重自己的天赋。”朱邪用嘴唇蹭着女孩的后颈。
“老师,摄影师最爱什么?”陈雨镜不知道。
“最爱分享。”朱邪在高潮的余韵中欢笑。
陈雨镜望向翟星色情糜烂的脸,心中忽然就感到了遗憾:好可惜,不能把这些表情拍给她们看。
站姐是所有粉丝里最爱分享的一种粉丝,她们总是,迫不及待地要把爱豆新鲜的模样传播给更多人,好增加她们对爱豆的了解。
朱邪把女孩轻轻放回地面:“你做得很不错,这家医院缺人手,你的同学如果想来做护工志愿者,随时可以找我报到。”
粉丝有很多类别,朱邪只在研究心理学案例时,用文献检索的速度浏览过粉圈,不清楚细节。
见识过陈雨镜,她好了。
什么数据粉事业粉,女友粉,妈粉,泥塑粉,生命粉……通通都来找她报到吧。
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现在什么行业都讲究换赛道逃离内卷,这位患者一旦塌房必然卷不过其他艺人。
当不了大众情人,可以改做公共倡优呀。
一边住院,一边服务观众,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双赢呢?
朱邪告别追星女孩,收拾完作案现场,乐滋滋地回办公室取包,准备明天先给自己放假一天,备战。
推门,开灯。
灯亮的瞬间,一把手术刀横在了颈前。
拿刀的女人紧贴在她背后,揽着她脖子说:“对别人用完就扔,可是要杀头的。”
朱邪听清来人的声音,静静抬起左手,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刀尖,往自己颈侧拉近一寸。
“动脉在这里。”
而后她钳着刀尖推开女人的手臂,转身望向她的鞋面,“从前见你总是光着脚……”
这双脚曾无数次勾在她后腰,脚的主人被抱至半空,在淋浴间迷蒙的热气里低头索吻。
“比起你那时莹润的脚趾,我更喜欢现在她们浮肿的样子。”朱邪蹲下身,抚落女人白色凉鞋的鞋带。
女人下意识把脚从鞋中脱出,放在她掌心。
“真是不乖。”朱邪轻叹一声,“怀孕了怎么能穿有跟的鞋,要穿宽松一点。”
她起身退下自己的鞋跟,用脚尖推到女人脚边说:“我的鞋比你大两码,没记错吧?”
女人于是扔了刀,额头倒进朱邪颈窝说:“我想你了,学姐。”
“是么。这个点不回家,一定是刚死了老公吧?思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