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空流感受着这个强壮帅气的男人，他的气息与那三个男人的气息都不一样，也是没有与郁溪交合过的男人，暂且放他一马，将他划入可杀可不杀那一栏分类里。

在褚空流的世界观里，人分为两类，一类是郁溪，一类是其他人；其他人再分为两类，一类是该杀的，一类是可杀可不杀的。大概就是如此，他才有了个老魔头的称号吧。

杨波也注意到了褚空流，他虽然不会感知气息，也没有褚空流的实力和修为，但他在未满三十岁就成为业界有名的律师，自然有他一套看人的本事。

杨波能感觉出来，褚空流对他的态度，是明显不把他当一回事的，即使他跟郁溪举止亲密，这个男人也没将他放在眼里。而他对郁溪的态度，表面上看着也没有多热情，多亲密，但他的眼都是黏在郁溪身上的，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的，随着郁溪转。

郁溪对褚空流的态度就比较耐人寻味了。杨波自恃郁溪的青梅竹马，是看着她陪着她一起长大的。这个世界上，除了郁岩，就是杨波和郁溪最亲近了。但郁溪对褚空流的信任程度和熟稔程度，与对他别无二致。杨波不明白，郁溪为什么对一个突然间出现的男人会有如此态度。他能理解郁溪对褚空流一见钟情，虽然情感上很难接受，但是这是符合逻辑的感情。现在郁溪对褚空流的熟悉和信任是需要日积月累产生的，这种感情出现在一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完全是不合逻辑的。杨波理解不了，也接受不了。

杨波能推理出最合理的解释是：这个叫做褚空流的男人，给郁溪催眠了！

在杨波将郁溪单独叫走，想试探她是不是被催眠的时候，郁溪告诉他：“褚空流，是我前世的恋人。”

杨波心想：这催眠的技术如此强大，已经可以让人相信超脱逻辑的内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