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没事。」她摇头。

「但你的膝盖……」

「我真没事，一点都不痛！」

她还在逞强，笑嘻嘻说自己没事的时候，那双星眸依然灿烂。

只不过，接下来的练习时间，她仍在跌倒中渡过。

一次、两次、三次……

女孩的膝盖已经瘀青一片，他再也不忍，伸手将她重重拉回，她不愿，倔得要命，最后，拉扯的力道互相抵触，两人滚在一起，双双跌坐在地。

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

「你们两个，还是不是朋友！」

最后，老师终于看不下去，默默横在两人中间。

「……」

「……」

见两个孩子都带有情绪，老师开口又唸，句句都是语重心长。

「陆灝宇，看看你把人家周星辰弄成什么样，好好一个女孩子伤成这样，要是留疤了，长大怎么穿裙子怎么露腿，你怎么对人家负责？」

男孩低眸，兀自沉默。

半晌，老师又开口提议，「不然，老师帮你们两个换组？」

「不用！」

「不用！」

两个倒是异口同声。

老师：怪了，现在默契又这么好？要是拿这默契去练习，怎么还会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