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右长老干涸的眼中闪过一丝妒怒,“你这贱货。”
说罢,老头欺身压上,将滚烫的肉棒挺入凤西的身体,抽插起来。
凤西配合地摇动腰肢,浪叫迭迭,将右长老刺激得愈发难以自持。老头仰头狂肏着,忽然感到腕上一记刺痛。
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右长老看了一眼钻入皮中的足化虫幼崽,惊疑不定:“你干了什么?!”
凤西依然掰着自己的大腿,媚眼如丝:“自然是让您快乐的玩意,右长老不都试了那么多种了吗?”说罢,凤西垂眼望向二人肉棒花穴相连的位置,娇柔地扭腰,“长老,继续呀……”
“妈的,骚逼。”右长老气息沉重,继续肏干起来。
凤西凝视着阳具反复出入自己的身体。
她心中平静如水。
其实,右长老这德行,哪怕不浪费一只子蛊,似乎也能轻松拿捏。
不过,还是以防万一。
果不其然,魂情蛊效力拔群,当右长老有所察觉时,他已经离不开身为母蛊的凤西了。
老头不敢将此事禀报帮主。无可奈何,右长老只得苦苦哀求凤西,而凤西则笑得风情万种,叉腿坐在床榻,一只脚轻松地晃着:“把骨火帮的秘事、要事,通通说出来。”
借此机会,凤西得知了副帮主邱龙与幸隽清之间的仇恨。
邱虎遇害后,幸隽清便携其全家消踪匿迹。当下怒火中烧的邱龙正满世界寻找着幸隽清。
于是,凤西便差遣右长老从中游说,使邱龙相信她有能力找到幸隽清,并将其监控在视线范围内。
而她确实成功做到了,只是其中借用了一些羊道人的势力。
借此台阶,凤西亦成功引起了帮主翟罹的注意。而与其春风一度、种下魂情蛊、将他驯为贱犬,便是凤西蓄谋已久的后话了。
在那之后,凤西成为了骨火帮的实际掌控人。其中的波谲云诡,被隐藏得极深,丝毫没有影响帮派烧杀抢掠、贩卖人口的生意。
凤西代替了八年前翟罹的位置,与羊道人一同站在黑当川的榕树下,静静望着马车慢慢靠近。
巨大木笼中,囚着或麻木或哭泣的人。
而凤西则身披织锦衣袍,淡然道:“道人,请验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