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春的风还有些凉,她瑟缩了下。
再输,她喝酒攒热。
甜米酒度数不高,她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也不会给自己找罪受。
一瓶酒见底,立祠脱光了上半身。
她有点醉了,笑眯眯看着立祠,仿佛胜利在望。
想着很快就可以按立总的“门铃”,她有些兴奋。
立祠瞅了她一眼,她身子微晃。
就这酒量,也敢来拼酒?
他把剩下的一瓶酒拿了过来,“不许再喝了。”
“不要!”苏柒大喊,向他扑去。
那可是按“门铃”的筹码,没有,她会输。
立祠只手提起酒瓶,眼一转,用力一掷,直接丢到游泳池里了。
“啊?”喝得有些懵的苏柒要抓立祠的手时,看到酒瓶不见了,整个人傻住了。
筹码没了,她只能打起精。
可酒精的麻痹,她反应更迟钝了。
连输叁把,她胸衣都脱了。
凉风一吹,乳头激凸。
因为喝酒的缘故,她整个身子白里透粉,魅惑勾人。
立祠喉结动了动,看她裸体的眼暗了暗。
这幅小身躯,怎么越看越喜欢?
他目光下移,杨柳腰,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她下身只穿了件浅蓝色的小内裤,堪堪裹着她的小逼和臀肉。
她是懂得勾引的,他承认。
骚穴的光景,他也想看。
但不是现在,他要在她清醒的时候。
“给你作弊。”他突然道。
“嗯?”她粉嫩的娇唇哼声问。
“你看,你到我这,十五厘米,五厘米算一次。你若再输一次了,往我这边动五厘米,如何?”他改变规则。
她脑子乱了,规则是否合理,她管不上了,只想着要赢,要按他“门铃”。
规则看着对她有利,她就点了头。
结果,倒霉蛋又输了,连续叁次。她的膝盖抵着他的黑裤。
她更懵了,怎么就不能赢一次?
再来一句,她又输了。
她丧气地要脱内裤,他伸手拦住,“负五厘米。”
她愣了下,什么啊?
“再来。”他说道。
她脑子浆糊一片,又和他比了一局。
她出石头,他出布。
“负十厘米,再来。”他道。
她机械似的出手,她出布,他出剪刀。
“负十五厘米。”他嘴角勾着,报数一般。
她输急眼了,气哼哼地喊道,“别说了,我给你捏奶还不行吗!”
她甚至忘了,她还穿着一条小内裤。
后边传来窸窣声,立祠瞳孔紧了紧,身子挺直,向她伸手,柔声道,“坐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