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血缘相连的亲人,分明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分明是基因相近的彼此,按照生物的习性本能,应该互相排斥才对。
可为什么,会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甚至想与之交融?
“俞之溪。”向之潼轻呵的喘息声在她耳边萦绕。
这呼唤让名字所有者本人心脏快爆炸了。
“对不起,我不该,都是我的错。”少年小臂揽过她的肩,紧拥入怀。
“你在说什么啊。”俞之溪不明所以,旖旎氛围顿时幻灭。
“我是你的亲人……你能明白吗?不正常,这不正常。”他的声音颤抖,一遍又一遍地复述那几句话。
向之潼的体重几乎都要压倒她,俞之溪也不受控制地倒地。
即使倒下,两人的相拥也未分开毫厘。
她坐在哥哥的大腿上,从后脑轻抚过他,一路到达后背,像是给小动物捋顺毛,很缓很柔地来回。
“我明白。”
俞之溪一遍遍追着哥哥的呢喃回应,此刻她百感交集,明明那么强大,遇到任何事都很迅速反应并解决的聪明脑子,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不通呢?
他们是兄妹没错,可相爱并没有罪啊。
“我知道不应该,可我就只对亲哥哥有欲望。”
俞之溪尾音微抖,隔着衣服,将哥哥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
“你听。”她低声细语,声音在胸腔里来回震荡,“因为你,我的心跳才这么快。”
向之潼睁着眼睛,整个人都失去了色彩。
“我……”
“不是哥哥的错。”她抢先说,“从一开始,都是我在主动凑近,你想逃离,却又一次次的被我勾起兴致。”
他的头埋入胸口的柔软里,像是要把自己憋死在里面。
“就当作是被我勾引的好了,以后要是有人怪罪,批评,都冲我来。”
“不行。”向之潼抬头,从胸口处凝视她,显得更弱小可怜。
对于爱慕之人偶尔显露出来的脆弱,俞之溪并不觉得讨厌,反而她很希望自己是他的依靠。
如果妈妈先生出来的是自己该有多好,这样她就是姐姐了。
姐姐保护弟弟,多么天经地义。
向之潼轻轻吸着气,呼吸喷洒在俞之溪的胸口。
加上发丝若有若无地磨蹭,惹得她心直痒痒,忍不住伸手,解开了校服扣子。
明明是抒情的局面,俞之溪总能把场面搞成禁。
可她真的按捺不住了,日夜思念的人就在面前,吞食入腹的欲望已经到达巅峰。
向之潼察觉她的动作,瞳孔震动:“你干什么。”
衬衫应声脱落,露出浅色的文胸。
她在美国很难买到多类型的内衣,可偏偏她好,什么样式的都想尝试,这次回国,她特意买回来很多从未穿过的蕾丝款型。
这下,竟然能让哥哥目睹,真好。
“好看吗。”俞之溪壮胆问了一句。
向之潼目不转睛,没有回答。
“不好看?”她很失落。
“很可爱。”声音很低沉,很哑。
“你来。”俞之溪侧身,“会解开吗?”
这会儿,她觉得自己有点吵闹,每句话都是很致命的问句。
她其实在试探。
如果哥哥和别的女人做过,她一定会嫉妒地发疯,明明自己都没尝过哥哥的味道,她们怎么可以?
平常俞之溪很和善,与谁都能打成一片,对待女生更是温柔从容,可一旦暗藏深处的撒旦被释放出来,她恨不得把那些人像碾死蚂蚁一样,让她们消失。
不过好在,等待她的答案,是令人欣喜的。
向之潼现在大脑无法高效运转,对这个从来没涉猎过的纽扣形制摆弄半天,它依旧纹丝不动,愣在原地,束手无策,一筹莫展。
“果然。”俞之溪笑得很得意,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哥哥是第一次吧。”
向之潼内心有点复杂。
“你喜欢有经验的?”
俞之溪绕过背后的手停住了。
“是啊,总觉得吴昊在床上很厉害,我才答应他的。”俞之溪刻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佻。
她撒谎了。
可对向之潼很受用。
他猛地推到俞之溪,按在地板上,修长双手插入她的指缝。
“你就不怕,他真的硬上你?”
向之潼不是傻子,跟吴昊做了这么久同班同学,多多少少对他身后的事也了解一二。
吴昊虽然人畜无害,可对谁都一个样,只要是对他略加好感的女性,都能照单全收。
“他不是这种人啊。”俞之溪不觉得吴昊有什么威胁,毕竟连接吻都不会强迫。
“现在,立刻,分手。”向之潼死死咬牙,目光散发着怒意。
“哥哥只要跟我做爱,我就分手。”
妹妹分明被压在身下,却脸不红心不跳地挑衅,他实在忍无可忍,放开桎梏,探入文胸缝隙,覆盖住柔荑。
“啊……”
俞之溪餍足地叹了口气。
既然解不开,就不解了,向之潼这么想着,直接将薄薄内衣往上一推,丰腴乳肉晃荡几下,完全展露在眼前。
触碰到妹妹的胸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很软,只是这样揉捏,下腹又不甘示弱地重振旗鼓。
“多摸摸它。”俞之溪半睁开双眼,按住哥哥的手,生怕他又离开,“它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