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诚没有父母。
只有他一个长辈,按道理来说,他们结婚,他是要作为男方“父亲”出席的。
周韵不说话了。
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疼的,闭着眼不停吞咽口水,呼吸紊乱,情绪也有些激烈。
她闭着眼,那一双圆乳被她用手罩住,像是被两个压住的气球,边缘膨起,随着她压抑的呼吸频率起伏。
今天这一步棋,下的凶险。
她的确是在赌,赌蒋坤到底会怎么做。
原本以为自己赌赢了,却没想到,输的彻彻底底。
“还要再哭会儿么?”蒋坤很绅士的开口,“客厅留给你——”
“不需要。”
声音中是很清秀的戾气,生气也是娇的。
果真是个娇小姐。
周韵扯着披肩,踉跄站起来,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转身走了,离开时双腿还有点发软,扶了一下沙发的位置才站直。
她那头短发一走起路来来回晃,又颠又蓬松,他刚才摸过的,挺滑,也挺香。
人再次走了。
关门时泄恨,差点没把门摔烂。
早知道,今天就差人再换个结实的门了。
蒋坤也没再看她离开的地方,手随意扯了下裤管,蹲下来,拍手叫狗。
“Molly.”
客厅角落里那个帐篷的狗窝里晃了两下,Molly噌噌飞奔出来,跑到他身边停下,嗅到主人手上有一丝不同的味道,凑得更近,伸出舌头要舔。
蒋坤虚抬了下手,没让它舔到。
“不是什么东西都能让你吃的,知道么?”他略微冷淡撂下这句话。
Molly听不懂,脑袋微微歪了一下,那双眼明亮又亲密的仰望着他。
跟刚才某个人还真有点像。
蒋坤去揉它的脑袋。
无意间,却扫到那条被遗落在地毯上的丁字内裤,纯白一片,单薄冰丝,两边的细长绳带缠绕堆迭在一起,没什么多余的修饰,但这种不加修饰的留白反倒愈加性感。
上面的水渍已经干涸,但颜色仍旧比其他地方深了一些。
不仔细瞧,根本瞧不出来。
这已经是,丢在他这的第二个东西了。
那下一个,会是什么?
蒋坤叩住Molly要奔过去的小脑袋,“这个也不能吃。”
Molly视线被遮,小小呜咽一声以示不满。
“你什么时候也学了这赖毛病?”蒋坤低声,“别告诉我,也得把这客厅单独给你留出来,让你哭一会儿。”
Molly又委屈巴巴叫一声,往他怀里窝。
还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
以后,可不能让她再跟Molly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