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精液伴随着颤抖,激射洒满了车厢,坐垫、车顶、地板、公文上到处都是。
“请问,圣女阁下有可在?”有人敲响车门。
第五乔随手将公文塞进盒子里,也没管里面是不是掺杂了怪的液体。
随手给自己清理了一下,整理了一下白裙,便走了出去。
来人是太子殿下的婢女,似乎名叫珈蓝。
“什么事?”第五乔随手用一根簪子将白发挽起,走在珈蓝的身后。
“可能有些关于魔物的事情想问问圣女阁下。”
太子殿下的马车精致有余,但奢华却比不过第五乔那辆,毕竟这次不是出去旅游而是出征。太子殿下不能像个女人一样享受。
小小的车厢里,茶香袅袅,太子亲手斟茶,雾气缭绕间,似人非人。
他有着绝世无双的容貌和一头不似凡人的白发,举止形态都是从小皇宫里养出来的,处处不透露着尊贵,因为过分美貌的外表,他常常为了维持皇室庄严而面无表情。
现在就是。
作为一位未来的帝王,现在的新起之秀就是未来的肱股之臣,他对第五乔自然非同一般。
虽然覆灭魔物这件事,他可以从很多方面知道细节,比如召来师团其他人,或者查看果立王带来的典籍,但联络感情这种机会可不多。
没想到这一聊便停不下来了,独孤蕤发现曾经二十六年都默默无闻的第五乔学识渊博,更是口齿伶俐,思维活跃,不论丢什么话她都能接住。
聊着聊着,独孤蕤竟然忘记了伪装,露出一点淡淡的笑意,眼尾微扬,让第五乔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过并没其他心思。
毕竟这可是未来皇帝啊,她不要命了,搞皇帝?
不知不觉天暗了,独孤蕤虽然很想留对方吃饭,最后还是忍住了,不急一时!不急一时!徐徐图之!
第五乔直接回了自己马车。
入了车,迎面就撞上一张怨妇脸。
“你干什么在太子马车上呆了一下午?”第五金道,“亏我怕你吃的不好,打了猎烤好带来与你,想必你已经在太子那吃过了,白费我一番苦心,这就不需要了?”
第五金气愤的直接将烤兽肉塞进嘴里,当做第五乔狠狠的咬了两口。
像极了一个苦苦在家等候,却意外发现主人在外摸别的猫的猫咪。
深浅想给第五乔来一爪子。
第五乔直接钳住对方的下颌,来了一招虎口夺食,亲的第五金脸色涨红,不知所措,“干什么!干什么!你别过来啊!我是你弟弟!”
最后这烤兽肉谁也没吃上,还被不知名的乳白液体玷污了。
第五金只觉得服气,白天操了第五律大半天,下午与太子谈了一下午,回来晚上胡乱折腾又是一夜,他真怀疑第五乔不需要睡觉?这么搞下去早晚精尽人亡!
不过显然后面并没有这么轻松。
安抚流民,重建家园,驱赶魔物,作为镇魔圣女,每路过一个城镇还得跳一次祭舞,祭舞没什么特殊用处,主打镇定人心,附带聚集群众,方便施展大范围光明净化魔法。
好在第五乔本身长得好看,又有一头白若仙人的长发,身穿祭服,无需跳什么惊艳众生的舞姿,就能将百姓们唬的直呼女。
第五乔几天没碰荤腥,第五金和第五律心里膈应着呢,一有正事巴不得离第五乔有多远就多远,不过她本性的克制,即使每天早上鸡巴坚硬如铁,也是跟没事人一样,发发呆就软了。
一回到马车便感受到车内有什么不一样了。
来人一看第五乔自然而然落坐沏茶,顿时有些忍耐不住,露了身形。
“我承认你有些本事!但是!现在!快将你的诅咒从我身上解开!”来人居然是慕容天?
不过是慕容天又不是慕容天,他是……
“魔王?”
‘慕容天’抿唇,“解开诅咒!”
第五乔浅啄一口红茶,眉目低垂,“我并没有给你下什么诅咒。”
“你!”
魔王气的眼眶发红,“你不要脸!你无耻!”
魔王被气走了。
第五乔:……
她真没诅咒他。
她一个正经世家贵族的大小姐,身负光明传承,怎么可能学诅咒之术?学都没学过。
冤,太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