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夏只感觉手一紧,踉跄地被带着走。莫叶生拉过她的手放在了洗手台下,一遍又一遍地给她冲。
白浊被水流带走,顺着漩涡被冲入下水道。
只有季初夏还光着身子,从眼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惨兮兮的模样。
她身上到处都是吻痕和密密麻麻的红色手印,她低头凑到脸色很冷的莫叶生耳边,很小声很小声地说话。
她的手和自己比起来,简直小得有些过分。莫叶生一只手就能包住,可他却莫名地十指穿梭在她之间,缓慢地冲洗。
直到她说:“有点腥,但是应该不脏的。”
莫叶生再次,硬了个彻底。
该死。
他心里骂了一句,草草冲了一下,像被烫到似的,甩开她的手。
“休息室花洒坏了,你自己擦一下。”
这话在莫叶生看来其实有些拔屌无情的味道,原本他是准备包好她悄悄趁没人的时候,去洗一下的。
可是按自己这个现在和毛头小子一样,动不动就硬的情况来看。
他怕季初夏再怎么说,都会忍不住干死她。
不过或许是小姑娘太喜欢自己了,听了这话也没什么不悦的表情。
莫叶生心底居然有几丝失望?
他探究地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点的伪装。
当然什么都没看到。
莫叶生烦躁的感觉重新浮现,他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开拿起烟,由着她自己收拾。
季初夏背过他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嫌弃都快溢出来。
还好今天带的包够大,应该能遮着搭个巴士回宿舍。
放弃了裸奔念头的季初夏,不情不愿地叁两下就穿好和他打招呼。
“我先走了,拜拜。”
烟才刚刚散出白雾,莫叶生甚至还没放下手里的火机。
闻言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诧异的色,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好难得哎。
能从他脸上,看到呆滞的表情。
季初夏笑了笑。
莫叶生很快恢复了色,对她的笑感到莫名其妙。目光停在她两个浅浅梨涡上几秒,又飘到她胸前…
那让人无法忽略的,突出的两个点上。喉结滚动一番,尼古丁窜进胸腔,缓解了几分他的情绪。
“你叫什么?”,莫叶生掐了烟,垂下眸子问。
女孩还是笑,就像融化了还能重新凝固的奶糖。
“季初夏”。
“嗯。”
莫叶生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季初夏对他冷冰冰的态度也不恼,毕竟在这久得过分的时间里,她比莫叶生爽多了。
正抬手准备开门…
熟悉的配方。
她被黑暗笼罩了一瞬,又欠了他一件衣服。
和上次一样。
他看也不看地对自己说。
扔了,不用还。
还有什么来着?
哦,他说没有下次了。
平心而论季初夏是有点失望的,她原本想着破了处,大家都一样,再找他一次来着。
毕竟他的技术好像真的很不错,没有真刀真枪地干,却已经让她在脑子里放了整整一个小时的烟花。
“好,拜拜。”
季初夏对着莫叶生的背影挥了挥手,捡起手机做贼似的拉开门看了几个来回,逃似的溜了。
只剩下莫叶生独自一人看着凌乱的沙发。
拜个鬼啊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