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习买的绝对是劣质产品,她刚坐下就听到断裂的声音,然后只觉得原本被勒紧的后背一松。
好在她的胸形状饱满,布料被卡在了原地。
形象是保住了,可蕾丝却磨得她娇嫩的皮肤隐隐发疼。
这种疼,在管睿达和她举手示意,自己不得不也回应的时候,达到了极致。
更别说周围总是传来的,小声的嘀咕和若有似无的目光,让她如坐针毡。
“唉?这是管睿达新谈的女朋友嘛?”
“肯定啊。”
“没看他一出来就和她打招呼么?”
“……”
季初夏脸上的假笑都快僵住了,微微伏下身子抱着胸前,缓解疼痛。
她真的忍不了太久。
况且她本来就看不来篮球,只知道脸色越来越差的管睿达的眼再也无法往她这里飘。
煎熬地看了半个小时后,她拿起包遮住,猫腰往外走去找厕所。
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
宿舍离篮球场至少要走半个小时,季初夏无奈地排了十分钟左右的队就受不了了,观察一阵后往没人的方向走。
居然让她误打误撞地找到了队员的休息室。
现在连替补都在场上坐冷板凳呢。
思及此处,季初夏几乎不带犹豫地推门,刚踏入一只脚,就听到了让人无法忽略的水声。
居然有人在洗澡!
季初夏连忙收回脚,无奈地再次寻找目标。
要不是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季初夏真想不顾一切地撩起衣服,理一下身上烦人的情趣内衣。
最好能有什么黑暗的角落…
季初夏又走了几分钟,终于找到了一间除了密码锁之外,和休息室长得差不多的房间。
密码锁好像也坏了,季初夏不抱希望地一推,阳光就透过落地窗照在她僵硬了的手臂上。
安静的房间里,摆着两个皮革沙发,除此之外,干净得仿佛从没人到过。
季初夏放低呼吸,确定没人在套房里的沐浴间洗澡后,大摇大摆地迈着碎步往里走,还特意反手锁上了门。
她迫不及待地脱了上衣,扔在沙发上。
果不其然,皮肤已经被蕾丝折磨得发红,甚至连红梅都被磨得立起。
再过几分钟,绝对就会破皮。
季初夏嘶了一声,解开内衣,挂在腰间后再也没勇气穿上。
白兔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中央空调激得起了一层细密的毛绒。
还好季初夏一进门就拉了窗帘。
她看了一眼天花板,再次确认没有摄像头后,去解决第二样让她很不舒服的东西。
她脱下安全裤后再次抬脚,把拧成一条线的,泛着可疑水渍的丁字裤一同扯下。
终于舒服了!
她呼出一口气。
就好像沙漠里的人找到一颗冒着冷气的椰子、够不到后背人找到一个爪耙子。
季初夏就那么不敢动弹地在原地站了许久,久到忘了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陌生的房间。
她正试探地捧起右边的奶,想吹一下可怜巴巴的它缓解疼痛…
“滴滴滴滴——”
门外传来让人无法忽略的按键声。
还有一声微不可察、短暂、却直冲季初夏耳膜的,不耐烦的男人鼻音。
被反锁了的门,分秒之间就被踹开。
季初夏只来得及拉起腰间的内衣,傻眼地看着来人。
莫叶生也愣住了。
无波无澜的表情有一霎那的呆滞。
大白天的。
又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