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执着,关瑞只能离开。
场景又陷入无限重复。
这是左子修上无名山之前发生的事,左子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他很有耐心,一直在等。
直到……小九儿又搓了几颗毛球球,把尾巴揪秃噜了一小块。
“那么久还没结好,看来关仪这些年修炼懈怠,该好生提点磋磨。”左子修看着小九儿已经快自闭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
虽然这是在幻境,但他修为还在,只是帮小九儿抵御影响,应该还不至于惊动关仪本身。
“唔?”
小九儿嘤了声,感觉头顶一凉。
她的狐狸耳朵没了。
左子修又说:“背过去,衣服撩起来,我给你摸摸尾巴。”
小九儿不疑有他,可当尾巴根被碰触时,一股酥麻的触感从尾椎骨漫到了天灵盖,狐狸尾巴七扭八歪,险些叫出声来。
很快,尾巴也没了。
“难受么?”左子修见她脸颊绯红,身体泛出一阵阵情动的轻粉色,两团乳肉荡漾不止,他说:“再转回来,我给你揉揉胸。”
如此直白的话,左子修之前常说。但如今他正是风流少年郎,用恣意年轻的声音说时,总有一种调戏的错觉。
“不要。”小九儿说:“这个就不用了。”
“随你。”左子修替她把狐狸爪子揉掉了。
关仪仍在锲而不舍地炼丹,炸鼎,痛哭。
渐渐地,丹房内有了火光的炙热与浓郁的药香。丹房外,一座座楼阁有了形状,有弟子长老从丹房外路过。
有人说关仪忧父心切,赞她是炼丹材。有人叹关父天妒英才,忧无名山前路风雨缥缈,更有甚者,说眼下妖魔横肆,修仙之道已入绝境。
熙熙攘攘,都是关仪过往的回忆,如同潮水般让人窒息。
“累么?可以去小楼里休息。”左子修对小九儿说:“照这架势,幻境还要结许久才能完全。”
“不累。”小九儿说完,忽然嘤咛了一声。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饱满的胸脯,害怕得快要哭了。
“仙尊,流……流出来了……”
“什么?”左子修问:“流血了?”
“不是!”小九儿羞窘至极,她挺了挺自己的胸脯,露出被濡湿的前襟:“好像……有奶水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