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外延采用欧式石膏围栏,再是由平屋顶下多个拱形墙面中间穿插数跟外柱,支撑而立。
周围放着一些个盆栽。
似乎种的是蝴蝶兰和一些形怪状的多肉。
她躺在秋千椅上,抱着椅上的枕头。
轻仰头看着天空,“还是一样呢。”
曾经在美国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对她来说像地狱一般。
但是这地狱一般的地方,却造就了全新的她。
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但是一切都已经发生变数了,只能顺其自然。
就在她思绪飞出片刻,眼前突然被一张白纸遮去了视线。
思绪返回,她将脸上的白纸扯下,对上北宫翾幽寂的瞳孔。
他懒散的撑着眼皮。
嘴里还叼着烟。
孟涟不再去看他,看向手里的合同。
“这什么?”
“你要的合同。”
她将手里的纸张双手举高,看着上面的整齐的黑字。
就在看到几个字眼时,她不淡定了。
“生理....需求!喂,你前面可没有说啊,勾日的!”猛坐起身子,将合同甩在北宫翾身上。
却被他慢条斯理稳稳的接住。
他只是轻轻吐烟。
“相互的,你也可以对我宣泄你的需求。”他漫不经心的表明自己的想法。
但是孟涟却觉得他无耻至极。
“你身边不缺各种各样的货色,你太轻视我了吧,北宫翾!”
回答孟涟的只有沉默。
随后她抓过纸张,自作主张将那一项划掉。
“我就当没看见。”
手速迅速的签上名字就将纸张再还于他手。
继续悠闲的躺在秋千椅上。
其实她是害怕的,她已经发觉北宫翾的心情不是很好。
但她不会因此而妥协。
等她再看,北宫翾已经离开了。
连点声音都没有。
不由坐起身,离开秋千椅,躲在外柱后,看着楼下。
这才没一会儿,北宫翾就已经西装革履匆忙的下楼。
步伐快速的坐上车就离开了。
孟涟眨巴着眼睛,背靠在柱上。
现在这一切又算什么,本以为很快就能结束。
何曾想噩梦颠倒,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她拿出手机,一个陌生号码打来。
咽了咽口水。
不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