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岳立马回过,配合着谢澈的剧情,笑着扮演好一位客人。
「你好,我要一个谢澈,打包带走。」
谢澈伸出手,表示「先付钱。」
苏文岳像个绅士般在手背上落下一吻「今天出门太急没有带钱包,这是订金,回去再给你,可以吗?。」
谢澈边走出店外边装作勉强的回覆说「看在我们俩的交情上勉强可以,不过我要加钱。」
苏文岳大笑着揽过谢澈「好,加钱,加到你开心为止。」
随后又凑近耳朵旁故作小声的问谢澈「那我们是什么交情?」
谢澈从耳根一路红遍全身,苏文岳看了很多次这个过程,他知道开始只是耳朵和脖子,慢慢地脸颊和后背会蔓延开来,最后是屁股、脚底、胸部。
谢澈在苏文岳嘴上亲了一口「就是这种交情。」一脸的不爽透露出「什么交情你不知道吗?还要我来说」
然后自顾自的坐上后座,用力的关上车门。
其实这种行为很不礼貌,不过有时候他们在车上做的狠了,苏文岳就会让谢澈躺在后座休息,久而久之,谢澈发脾气的时候也会坐到后座。
并不是要苏文岳当司机的意思,而是要人去哄他。
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总想弄出点动静来让大人注意到自己,平时谢澈也很少这样的,或许是易感期的缘故,最近的谢澈特别娇。
苏文岳停车的地方是个偏僻的公园桥下,这里是大家公认的躲缴费单圣地。
当然也适合拿来做些少儿不宜的事。
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
苏文岳绕到车子的另一侧,打开车门也坐进后座。
「宝宝易感期来就不喜欢我了?生我的气都不陪我坐在前面了。」
谢澈还没来得及发问易感期的事就被苏文岳抱到腿上坐着。
「你知道我易感期快到了?」
「嗯,你终于肯跟我提起这件事了?」
谢澈哑口无言,确实是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但是。
谢澈黑着一张脸「那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问我。」
千错万错都不是自己的错,谢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会胡闹了。
一定是易感期的错。
苏文岳收紧束缚谢澈的臂膀,脸埋在谢澈肩膀上。
「因为我幼稚的希望你信任我,主动邀请我陪你过易感期。」
「谢澈,我以前谈恋爱不这样的。」
「你就宠宠我吧。」
谢澈见苏文岳这样撒娇,作为lph的心理佔据心头。
「那么,作为我的lph,你愿意陪我度过我的易感期吗?」
「虽然易感期的谢澈——」
苏文岳抢过话语权。「易感期的谢澈一定更可爱更黏人,宝宝,我想想都硬了。」
苏文岳压着谢澈的屁股往底下坚硬的柱状物磨了几下和他打招呼,谢澈感觉到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它散发的热气。
谢澈灵光一闪突然想到。
「苏文岳,我易感期的时候可以反攻你吗?」
此话一出,苏文岳被吓到铁棒都抖了一下,谢澈回过却觉得也不是不行。
「宝贝,你想要什么做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苏文岳右手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按下锁车键,左手拉松领子下的领带,今天的苏文岳是精英律师打扮,一整套的西装正装和谢澈第一次遇见苏文岳时一模一样,看的谢澈又有些恍。
苏文岳在脱掉自己上衣的时候,谢澈意识到,他们的初遇也是在上次易感期快到的时候。
一晃眼,过了半年,原先入秋的天气也到了二月春天。
满城的桃花都开了。
谢澈身子摇晃,嘴里克制不住的洩出几声好听的呻吟。
「如果宝宝想在上面,我也可以满足你。」下头两人交合的地方撞的厉害,苏文岳抱着谢澈的上身不让小孩有空间往上逃,头顶还贴心的垫着手掌当肉垫。
这个姿势入得深,谢澈两手原先只是搭在苏文岳的肩头,没过多久便将罪魁祸首的衬衫都抓皱了。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座垫上掉,平日里苏文岳连眼眶都捨不得让他红,这种时候哭哑了嗓都不带搭理。
「嗯…太深了…不要——」
「不要了苏文岳!不要…再往里头挤了唔——」
「呵呃…哈…呜——」
巨大的快感从下往上密密麻麻的淹没谢澈,苏文岳的西装裤已经吸满了汁水,谢澈感觉自己快被操成og,随便一顶都流出一滩水。
易感期的谢澈信息素较为张扬,在苏文岳有意的退让下两种信息素不相上下
车子里的空间十分有限,信息素碰撞在一起让整个车如同到了山上的密封零食,信息素争先恐后的想逃离这个压抑的空间。
苏文岳操的深又动的慢,每一次都让谢澈痒的心不可耐,最后直接夺去主动权自己在上面动,苏文岳让谢澈往后撑着身体,两隻腿扒开,将那处看得一清二楚。
红嫩的穴肉在肉棒往外抽的时候被带出一点,又在操进去的时候连穴口都往里挤,翕张的入口配合蠕动的肠肉死死的咬着入侵物。
lph都是喜欢性事的,那会爽的令人抓狂,失去理智,谢澈听着苏文岳称讚的低语和性奋的情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原先慢下来的频率又快了起来。
苏文岳一巴掌啪在谢澈被情慾染红的大腿内侧,谢澈肩膀一耸,内壁跟着收紧,夹的苏文岳忍不住嘶声,凑到谢澈耳边,「打一下就那么兴奋,其实你更喜欢这种玩法是吧,嗯?」
上挑的尾音节勾的谢澈心里麻痒,配合下身的动作又深又满,持续累积的快感把他推到顶峰,内壁失控痉挛的收缩着,谢澈一口咬住苏文岳的肩膀,下意识的注入汹涌而出的信息素,苏文岳被绞的缴了械,闭眼承受快感和在体内流窜的信息素。
就像前面所提到的,谢澈在后座睡着了,身上盖着长年备在后车厢的毛毯。
回家的途中,车子遇上了红灯缓慢停下,然而过斑马线的路人却不知道。
驾驶座的白衬衫沾满了爱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