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真的错了,”她欲哭无泪,只能抱着怀晔撒娇求他原谅,“你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怀晔的心情同样复杂。
他很想占有她,以前也只是听保镖说他的妻子行情很好,走到哪里都很受男人欢迎。
今天,他是第一次看到实质性的照片,她精心打扮参加派对的样子美得像只妖精,被人群簇拥着,似乎这份热闹才是美人应有的待遇。
她爱玩,爱热闹,他总不能一直把她关在家里。
可是如果不把她关在家里,美丽的妻子又因为他太忙,不甘寂寞红杏出墙……
那应该怪她太漂亮,还是怪他不能满足她?
男人眼底的色酝酿一场暴风雨,紧紧盯着想要求原谅的她。
“把衣服脱了。”
“在这里……?”易绻怀疑自己听错了,抬起脑袋犹豫地问。
总统套房的楼层很高,阳台正好朝向酒店内的花园。
“就在这里。”
男人坚持。
易绻抿唇纠结了一下,试图挽回婚姻的自觉终于让她动摇。
在怀晔犹如视奸的眼里,她开始解睡袍。
薄薄一层遮掩落下,露出颤巍巍的奶子和粉臀,雪白曼妙没有任何被触碰过的痕迹,美得惊人。
怀晔哑了呼吸,让她坐在沙发上开腿,把小逼也露出来。
她扭扭捏捏地不肯,他就用领带把她的手绑在浮雕栏杆上。
“老公……别这样嘛……”
她第一次跟他玩这么开,有些羞,娇滴滴地叫唤。
总统套房楼下的阳台似乎也有住客,她却在这里被他扒光了,被他紧盯着一张一合的穴口,翘起的雪臀像是一只水蜜桃。
怀晔红了眼,忍不住用手指插进去。
穴道紧窄干涩,足足两周没被男人干过,上次被他撑坏的痕迹已经养好了,可以承受新的蹂躏。
他的妻子美得像妖精,他的底线都变低了。
怀晔第一次感觉到理智压不住体内的兽性。
他问过婚姻咨询师,他这种阻止她社交的想法确实不健康,逼得他发疯。
究其根本,是女人内心的空虚没有被满足。
他的心结也需要一个发泄口。
易绻看着丈夫走进客厅翻行李,等到他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只圆形物体,按住开关还会发出嗡嗡的声响。
易绻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玩意,总感觉怀晔和以前不一样了。
“撅起来。”
他划过她瘦削的美背,顺着曲线游移向下,最终停留在浑圆的翘臀上,让她感受跳蛋的尺寸和弧度。
她瑟缩地夹紧腿扭着腰,试图躲掉。
“嗯不要,不要放进去……”她轻声哀求。
易绻虽然和两个男人有性经历,但她没试过这些玩具,怕自己受不住。
怀晔循序渐进,用手揉了揉她的奶子。
掌心温凉,是她喜欢的温度。
奶子被揉得舒服,她娇哼出声。
“你不愿意的话,投资的事我可以继续耗着你。”
他端的是商量的语气,不容置喙。
易绻迷茫地睁开美眸。
她经不起耗,她身上什么都没穿,高处的风吹得她极其敏感,奶头都硬了,小穴瘙痒难受。
难道豪门联姻的夫妻就是这样,公私不分的……
她只能红着脸答应。
“缱缱。”
怀晔安抚地唤着她的名,禁欲的声线终于动情。
他开始履行丈夫的角色,用润滑液把跳蛋抹湿,掰开妻子的小屁股,把跳蛋塞进去。
“啊——”
女人溢出一声长长呻吟,尾音娇腻不休。
媚肉被异物冰得连连收缩,蠕动着吃下跳蛋。
看着跳蛋消失在她的穴内,洞口重新恢复小窄,很难想象吃了颗东西进去。
怀晔的心里像是有一块空缺被补上,他摩挲着她的臀,按下控制跳蛋的开关。
跳蛋一共有六档,他为了惩罚她这两周的异性缘太好,在阳台上就给她把六档全试了一遍。
女人敏感地夹紧玉腿,小嘴呜呜嗯嗯几声,屁股扭得越来越厉害。
不一会儿,臀缝那里就都湿了,淫水像小溪一样流出来。
湿润腿心被风吹得凉飕飕的,弄得她很难受,想要用手去摸自己的下体,他就把她绑得更紧,牢牢盯着穴口阴唇一抖一抖的颤媚,雪臀摇得像是在主动求欢,看得他呼吸都热了。
她很喜欢这样的惩罚,他也喜欢。
“你……可以出去社交。”
怀晔抱着赤裸的妻子,无奈叹息着。
他的血液里燃起对她的占有欲望,还有埋藏心底的爱恨交杂。
“但你要是敢对别的男人动情,别怪我毁了你。”
她呜咽点头,贝齿咬紧红唇,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
跳蛋震得疯狂,又酥又爽,她快不行了。
他揉揉她的秀发。
“我换身衣服,等会跟我下楼吃饭,跳蛋塞着。”
“嗯……?”
性爱让她反应迟钝,哆嗦地喷水了才反应过来要拒绝。
塞着跳蛋跟人吃饭,这也太刺激了……
她想拒绝,他不给她机会,去衣柜里帮她选了一条长裙。
“跟谁吃饭?”
易绻娇喘着问。
“封劭寒。”
——
人夫:我对我妻子没兴趣
指挥官:我对人妻没兴趣
你们两个最好能说到做到!
求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