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弄来这么多章鱼?”
傅舒夜笑而不答,乾坤袋里还有至少百十条截断的章鱼腿,用千年寒冰动着,够他们吃上小半年。
千雩隔着桌子去摸他的手:“让我检查下哪里受伤没有。”
他明明记得在洞庭湖傅舒夜伤的很重,自己变成大蛇拼死把他救回来,还没来得及查看就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傅舒夜反手覆住他的手,笑道:“我是谁,那点小伤能奈我何?”
他今日墨发上插了根白玉簪,白衣不染纤尘。千雩觉得分外好看,痴痴看了半晌,点头:“阿夜最厉害。”
昨晚夜袭洞庭,并没能发现苏墨儒踪迹,想来是又躲起来了。这么个大魔头藏在暗处,总觉的是个祸害。
傅舒夜微微叹气,托腮端详千雩:“你说苏墨儒看上你什么了?”
听他提起苏墨儒,千雩脸上变色,支支吾吾道:“别胡说,我没有……”
“唔,那日我在铜镜内看见他化成蛇身,骑在……”
千雩伸手堵住他的嘴,绿眸中满是羞愤。
“我……我只想被你骑。”他有些脸红,别过头,不敢看傅舒夜。
傅舒夜:“……”
没脸看,一不小心骚断腿。
不过,昨日自己确实是骑着他从洞庭奔逃回来的。联想到这个词的某些暧昧含义,傅舒夜掩饰似的握手成拳,放在唇边咳嗽了几声。
千雩凑过来一张俊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红唇湿润,如同新鲜饱满的花朵,眼尾的小痣盈盈欲坠。
傅舒夜忍不住吞咽了一下,主动倾身,吻上那等待采撷的唇。
两人干柴烈火,似是压抑了许久。千雩的舌灵巧的伸进来,纠缠着傅舒夜。傅舒夜回应着他,因为急切而微微喘息。
千雩伸手撕扯傅舒夜衣带,傅舒夜胸前一凉,回过来。
舔了舔唇角水渍,傅舒夜把敞开的衣襟拢好,嗔怒道:“白日宣淫。”
千雩不依不饶,欺身上来,凑到傅舒夜耳边,用带着情欲的低沉嗓音蛊惑道:“我想和你日日又夜夜,暮暮又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