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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7蛇穿莲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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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满足于手的。

最可怕的是,她轻而易举便看穿了他低等下流的心思。

她折磨他。

她时常说她夜晚睡觉害怕,要保镖在卧室外面守着,廖明宪听笑了:“今夜我陪着你,还怕什么?”

她便说有个人在外面,万一想起什么新鲜玩意儿,也方便支使呀。

廖明宪惊讶:“你还有新鲜招数?”

她斜斜睨了他一眼:“多的是你不知道的。”

廖便依了她,让她自己挑人,她随意点兵点将,最后手指轻轻落到了萧逸面前。

白玉似的指尖几乎戳上他的鼻尖。

“就他了。”

“萧逸?”

“嗯。”她应声,又同廖解释道,“我表哥从小就睡在我房间隔壁,时不时半夜进来替我掖被角,没有他守着,我反而睡不好呢。”

说得这般仔细认真,生怕别人不误会似的。

廖明宪望向萧逸的眼,渐渐耐人寻味起来。

那天夜里,萧矜进了廖明宪主卧,她故意没关紧门,留了一条缝。萧逸站在门口守着,听着卧室里断断续续飘来的对话。

渐渐地,说话声消失了,很快就听见她又娇又嗲地叫起来求饶。

“今天怎么叫得这么媚?活脱脱一个小狐狸精。”这是廖明宪的声音。

“你厉害嘛!”

萧矜笑吟吟地撒娇,嗓子里又溢出来细细碎碎的呻吟,灌满整间卧室。

这还不够,她的声音从门缝里流泻出来,像一束银白微凉的月光,漫过萧逸脚边,沿着他的裤腿往上爬,转眼间月光又化成了一条条灵活生长的藤蔓,纤细的枝叶不断撩拨着他蠢蠢欲动的下体。

萧逸被她叫得鸡巴梆硬。

脑海里浮想联翩,几乎快要射出来,却听见廖明宪出声,喊他拿瓶红酒送进房里。

萧逸捧着从地窖拿上来的红酒推开门,只见床四周垂下来层层迭迭的白色纱幔,轻盈通透,掩住里面无限春光。

影影绰绰地,从纱幔间伸出一截瓷白细腻的小腿,踩在丝质床单上,不断轻微颤抖着,脚趾好似鲜嫩的花骨朵儿,倏地用力蜷紧。

萧逸看不清萧矜的脸,只听见她的声音。

从纱幔背后溢出来,伴随着急促的喘息,低低的,仿佛藏着些许难以言喻的痛苦,又被极致的欢愉刺激得尾音上扬,娇颤颤的,快要渗出水来。饶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不可能对这声音无动于衷。

倏地又伸出一只手来,纤细修长的五指克制不住地痉挛着,用力揪住纱幔,指节都泛白,随即她哭着尖叫了半声,萧逸听得出来,她只有被狠狠戳到了花心,才会叫成这样。

他轻轻咳嗽一声,将开好的红酒递过去,廖明宪伸手接了。

趁着床尾纱幔掀开的空隙,他视线狡猾地溜进了这方禁地——萧矜一条腿被高举着,搭在廖明宪肩膀上,她过分细的脚腕禁锢在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里,衬得愈发纤细,仿佛下一秒骨头就要被捏碎似的。

软嫩穴口被撑开来,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精液。粉嘟嘟的阴唇,已经被磨得发亮发透,像破了皮的嫩桃儿,渗出甜蜜的汁水,晶莹剔透。

她漂亮的性器,此刻成了漂亮的容器。

再昂贵的红酒也要为她倾倒,瓶口贴紧她的穴,灌进去一点,她被激得再度叫起来。

“你坏,你坏。”

带着哭腔,越发像只小狐狸精,被欺负透了,只能低低地啜泣。

萧逸退出去,轻轻阖上了门,声音悉数隔绝在另一个空间。他双眼放空地盯着对面墙壁,数着墙面上绘制的精美花纹。

没一会儿,主卧门咔哒一声打开了,传来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萧矜跑出来,只披了一件晨衣,轻薄如纱,裹得潦草,掩不住她胸前被吸吮出来的红痕,白浊精液混合着深红酒液,从她腿间放肆地流下来。

她站在萧逸面前,眯起那双漂亮灵动的狐狸眼。

“听说他们现在都喊你逸少?”

“又听说逸少身边风月无边啊?”

她尾音轻轻上扬,像极了吃醋。

萧逸不说话,她伸手,光明正大地摸了他一下,隐隐笑起来:“表哥,你怎么硬成这个样子啊。”

讥讽里藏着几分娇嗔。

她是细巧精致的长相,尖尖的下巴,高挺的鼻梁,眼睛大而妩媚,嘴唇薄而柔软,看起来很适合接吻。

萧逸眼前胡乱闪过几段画面。

听她又贴在他耳边,细细地勾引他:“射得太深了,出不来。怎么办啊?”

“表哥,表哥,帮我弄出来啊。”

萧逸深吸一口气,心底烈火焚烧,火势刹那间蔓延开来,那条嫉妒的毒蛇被烧灼得滚烫,一圈圈缠住心脏,一寸寸收紧。呼吸逐渐艰难,鲜红的蛇信子与火舌,不断舔舐着,毒液丝丝缕缕地沁入五脏六腑,在血液中沸腾。

萧逸感觉自己骨头里泛起一阵阵泡沫般的酸涩与无力,伴随灵魂深处的战栗,想要撕碎的冲动。

她眼角带着旖旎的红。

望他的时候,楚楚动人,哭出来的动人。

萧逸想起那一夜,在教堂里,他摘下她,不顾手掌被她浑身尖刺扎得滴血,她的身体被他一层层剥开,仿佛白玫瑰花瓣一片片地飘落在他脚下,露出内里柔软细腻的蕊。

那样完美到极致、艳丽到极致的姿态,几乎整夜整夜地绽放在萧逸内心深处最隐秘、最邪恶的梦境里。

疯狂掠夺与肆意侵占的快感堪比强效春药,光是想想,下个瞬间就点燃了萧逸亢奋的经。

他的情一如既往的阴郁而优雅,完全勃起的阴茎被禁锢在裤裆里,柱身缠绕的青筋因过度亢奋而突突直跳,连带着性器也急不可耐地跳了几下,无声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想要弹出来。

他硬到发痛,太阳穴侧的青筋猛烈跳动。

想这样按住她,就按在这道幽深晦暗的走廊里,将她按在墙壁上,恶狠狠地侵犯她,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重新覆上他的痕迹,沾染他的气息。

一遍又一遍,永不疲倦。

他太想她了,被逼到失控。

萧逸猛地握住她荏细的胳膊!

萧矜来不及抽回手,细嫩的皮肤瞬间就被硬生生地捏出四道通红的指痕,萧矜痛得皱眉,却没有叫出声。她反手捏住萧逸裤裆里高高昂起的玩意儿,太大了,她单手握不住,即便隔着裤子在她手里,也能感觉到手里巨物越发明显的坚硬与火热。

她这样握着他。

贴紧他的耳根,轻蔑又不屑地用言语凌辱他。

“听我被操你硬成这样?”

“不是很在乎我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吗?不是很喜欢射进来吗?”

“你来啊?你敢吗?”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等你干呢,逸少——”

最后一句话出口的瞬间,萧逸射了。

她仅仅只是,站在他面前。

精液全射在裤子里,湿得一塌糊涂,黑色西裤勉强维持了他最后一丝体面。阴茎在她手里慢慢软下来,她又用力捏了一把。

萧逸吃痛,眼湿润,一瞬间仿佛又变回了多年前那只无家可归的小狗,眼巴巴地看着她,大口大口无声地喘着气。

“没用的东西。”

她嫌弃地松了手,装模做样地在他衣服上蹭了两下,仿佛手里沾了什么脏东西。又甩开萧逸,扭着小屁股,一溜烟儿跑回了自己房间,捣鼓了一阵,格外谨慎地反锁了门。

萧逸记得,第一次射进她身体里的,是他的精液。她含着他的精,在车里颠簸着,含了一路。

他威胁她,漏出来一滴,我就再射一遍进去,射满了为止。

他脆弱的欲望,刚刚再度牢牢握在她手里。

他被折腾得要死要活。

此刻他才明白,她不是人,她是妖。吃他心喝他血吮他髓的妖。

那夜过后,萧逸扎了一道纹身。

侧颈,一条黑曼巴,通体覆盖黑亮鳞片,缠绕着莲花蜿蜒而上。蛇头贯穿莲心,通红的蛇信子嘶嘶吐出来,舔舐着萧逸的血管青筋。

蛇穿莲花,穿心而行。

她是他的穿心莲。他是那条阴暗扭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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