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我和羽蝶不会变成这样僵持不下!」眼框已泛泪的子灿说。

女孩大概是第一次看见子灿发火的样子，所以一直莫不吭声，她看向我，眼一直向我发出求救讯号。

「我没有必要对你好，当初也是你们一相情愿的...」我心想，泪水一直落下，直到少柏哥来把我从僵局救走。

「刘子灿，当初是你拋弃羽蝶，别忘了!」少柏哥对子灿说。

「别再伤害她，对她好一点。」我对子灿说。

「女孩，我已经把子灿交给你，好好照顾他，不要像我一样。」我对女孩说。

「羽蝶，走了。」少柏哥叫我一下，而我留下最后一滴眼泪和一个微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