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你面子。」锁清歌说着,轻啄了一口,随即不适的摀着自己的嘴。
「怎了?」宫弦月快速的捧过木桶,「又想吐了?」
锁清歌则是摇了摇头,「是很苦。」说着,还不停的吐着舌头,手掌在前头搧啊搧的。
「傻瓜,良药苦口啊,要我说几遍?」宫弦月失笑,「来,再一口。」
「我不要了──」锁清歌往后缩去、摇了摇头。
「若不想喝就养好自己的身子。」宫弦月忿忿的说着,「别再让我担心。」
锁清歌只是淡淡的望着宫弦月,「你担心我啊?」
「你再问什么问题?」拧起眉头,「我担心死了。」宫弦月缓缓的说着。
「就衝着你这句话,我喝。」随即自己拿起汤勺,一口一口接续的喝着,可却揪着脸,「真的好苦。」
「慢点,又没人和你抢。」宫弦月失笑。这爱人可真可爱。
「爹~」宫元勋踏着大大的步伐开心的唤着宫弦月,「你在哪?」
「怎了?」宫弦月回应,「爹在房内呢。」
闻声,宫元勋立刻三步併两步的跑进房内,一眼立刻发现锁清歌清醒着,于是欢笑的喊着:「爹爹!」惊呼,「你醒了!?」随即就是抱上锁清歌,「勋儿好担心你。」
锁清歌忍俊不禁的皱着小眉,却还是揉了揉宫元勋的头,「让勋儿担心了,爹爹很抱歉。」
动作虽细微可宫弦月却捕捉进了眼帘,他轻轻地拉开宫元勋,「勋儿你乖,爹爹还没完全康復,你这样横衝直撞的会让你爹爹不舒服的,过来爹这里。」
「真的吗?!」宫元勋惊呼,「勋儿弄痛爹爹了?」然后拉着锁清歌的手上看下看的,「爹爹哪儿不舒服?勋儿来治疗你。」
听着,锁清歌扬起了淡淡的笑容看着宫弦月,而宫弦月也耸耸肩表示不解。
「勋儿到欲踪那是不是学到什么了啊?」锁清歌轻问。
「嗯!」宫元勋大大的点了点头,然后从小竹筛里拿出几株小草,「这个有清热解淤的功用、这个有舒缓疼痛的作用。」小小的手掌指着不同的小草明确的表示着。
「勋儿真厉害。」锁清歌欣慰的亲了宫元勋一口,「我们勋儿学习的真快呢。」
「是啊,我们勋儿最聪明了。」宫弦月也跟进锁清歌的夸奖称讚着宫元勋,「那勋儿想不想上课啊?爹让你去学堂好吗?」
「学堂?」小傢伙只是傻愣傻愣的看着宫弦月,「那是什么?」
「学堂就是让人去学习事情的地方啊。」锁清歌轻轻地对宫元勋解释着。
「勋儿想去!」宫元勋举着双手、跳着,「勋儿想像欲踪一样会救人!」
锁清歌淡淡的揉着宫元勋的头,却扬起头看着宫弦月,「不过,勋儿才四岁,现在去上课会不会太早啊?」
「不会,反正我们勋儿天资聪颖,再说了,他也有意愿不是吗?就当是让你有更多时间休息好了,让他去看看学堂都在做些什么也不错啊,还可以学习到不同的事物,不差。」宫弦月说。
「也好,那我送他去。」锁清歌应道。
殊不知宫弦月却沉下了脸,带着严肃的口气对着他说:「不准。」
「他是我孩子啊。」锁清歌失望的说着,「第一次上课我怎能不陪他去呢?」
「现下你只管给我好好休息,送他去上课这件事我会在另外委託人,你不准给我私自行动。」
锁清歌也只能嘟着嘴,满脸无奈地看着宫弦月。
「别用这种眼看我,我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更改的。」然后轻轻地捏了锁清歌的脸颊一下,「不要担心。」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些什么。」撇了撇嘴,锁清歌也只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