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力气怎么比得上,能赤手空拳打倒五个小混混而没受一点伤的男人。
但是,男人似乎很享受她的粗蛮暴力,将她笼在身下,任由她抓挠啃咬,也不擒住她的手,不知痛一样。
她喘着气,突然伸手抓住那根粗硬,已然溢出了不少腺液的大肉棒。
“李莳,我要在上面。”她盯着他,轻声道。
男人沉沉“嗯”了一声,掐着她的腰翻身。
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低头看着狰狞丑陋的巨物,蹙眉“真恶心。”说着重重撸动,俯下身啃咬他的乳头。
......
嘴里早就满是血腥味,她睁开眼一看,胸膛齿痕牙印遍布,血甚至流到了床单上,她脸上湿湿的,估计全是血。
男人眯着眼,瞳孔锁着她,冷峻正气的脸,配上浑身的伤痕血污,结实的腰腹,粗壮的大腿又满是淫乱腥膻的白浊,她居然觉得他此刻美极了,像一朵艳丽至毒的罂粟花。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腥甜,定定地看着他,娇声唤“李莳。”
男人喉结一动,应了一声“嗯。”
看着看着,她仿佛发现了一个世界观,好地瞪大眼打量着他。
“你以前也是这样做爱的?”她问。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摩挲,哑声道“不是。”
“我原本觉得你很无趣,现在发现,我们竟然是同一类人......”她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舔了舔,一下子咬破,她吮吸着血液,满足得哼出声。
“阿莳,我不要岑星了,你来做我的狗。”
“嗯。”
“说你爱我,一辈子。”
“我爱你,一辈子。”
被关第叁天了,她悠哉地坐在床边捧着碗,吃着小馄饨,男人跪在床边,她一条腿架在他肩上,一只脚踩着他的肉棒,时轻时重,摩擦拍打,眸中满是玩弄的兴味。
她真的不要岑星了?
姑婆因为劝阻四个人渣不要踩踏别人家地里的菜苗,而被叁个小混混脱光殴打,被一个婊子用高跟鞋踹。
姑婆自己穿好衣服,回家,一句话没说,躺在床上,咽了气。
她吓坏了,跑去找车送姑婆进医院。路边正好停着一辆小面包车,两个男的,就站在路边,把一个女的夹在中间3P,还有一个蹲在一边抽烟。
她还没跑近,就听到那个女的在叫,正对的男人,掰开女的嘴,朝她嘴里吐了一口唾沫,说她真他么骚。女人后面那个男的,一边抽插,一边说一会儿顺便把尿撒里头。
她顿在原地,不是被他们叁个给恶心的,而是听到了那个蹲着抽烟的男人说“死老太婆,两个奶子瘪成皮,还敢对老子指手画脚,你们看到她那黑乎乎的老逼了吗?刚刚就应该插根棍子进去,让她爽得哎哟哎哟地叫。”说着自己笑了,然后起身各踹了那叁个人一脚,问“不好笑吗?”那叁人生硬地笑了笑。
她记下了车牌号,跑过去跟那个带头的畜生要了微信,不费吹灰之力,她进入了他们肮脏污糟的世界。
她没有选择报警,把他们关进有吃有喝的牢房,就算判处死刑,也太便宜他们了。
她也没有找哥哥,顾非池肯定有办法报复折磨他们,但是哥哥一定不会让她亲手做。
所以,岑星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求她吃口饭时,她盯上了他,比起阿星,她才是真正的毒蛇,蛇信子对着他虔诚的眼一吐一吐。
她学着哥哥调教自己的样子,调教阿星的身体,掌控他的性欲。
她把毒牙埋进他血管内,不断注入甜蜜的毒液,掌控他的理智。
阿星原本就听话,这下,彻底成了她的奴隶,供她驱使。
她第一次杀人,因为血腥味太重,吐了很久。
阿星每天都会把身上弄出血,让她习惯,最后她竟然对血痴迷,尤其是阿星的血,很甜。
她第二次杀人,没来得及折磨,就让他死了。
阿星知道她心里不爽快,把刀递给她,露出胸膛,让她玩。
她第叁次杀人,砍不动那个女人的双脚,阿星握着她的手,一下又一下。
所以,她说的是真的,阿星真是她的命。
比起哥哥,身处污泥中的她,更离不开阿星,两个人在无数个冷夜取暖,他每一声姐姐,她都觉心热。
所以,她现在终于找到机会,眼都不眨,把从第一天就开始磨的一次性筷子插进他脖子里。
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唇瓣和下巴满是她的淫水,他舔了一口,伸手摸了摸血窟窿,直直地看着她,张了张嘴。
顾绽颜意识到了什么,搬起一旁的椅子猛地朝他头上砸去,恶狠狠地诅咒“你去死吧!”
他的口型是“来不及了......”
她朝着两人约定的地方飞奔而去。
路上摔了好几次,她觉不出痛,光着的脚早就破了皮。
一路的行人,用各种眼看她,甚至有人想拦住她,似乎是想帮助她。
可一旦有人靠近,她就尖叫着,挥舞着手臂,像个疯子,所以没人真敢阻拦她。
跑到半路,很多人在前方围堵。
她瞪大眼,热泪滚烫,溢满眼眶。
那个清瘦的少年,浑身是血,一手勾着一个不知死活的,瘫软着身子的男人脖子,一手挥舞着锋利的刀,意图驱赶围堵的武警。
真是个傻孩子。
他们有枪啊,这个时候,还反抗什么呢?
她想跑过去叫他,却被人从身后紧紧环住了腰腹,捂住了嘴。
她挣扎着,伸出双手,想要抓住那个眼慌乱的少年。
“砰”地一声,少年晃了晃身子,倒下之前,似有所感,偏了头,看了过来,一瞬,眼不再慌乱,痴迷,虔诚,最后释然,眼中满是笑意,张了张嘴。
她知道他在唤她“姐姐”。
她知道那个笑容,是在安抚她。
他的释然,是因为他窥见了,她没能在悔恨和心疼的眼泪中,藏好她对他真正的爱意。
他才7岁啊,她装着对他好,又装着对他不好,想要他的一辈子,又不敢耽误他的一辈子,所以拉他又推他。
她想起了那场大雨,那只小黑猫缩成一团,眼巴巴地渴望着她来带他回家。
她拼命往前伸着手,好像这样,就能抓住他伸来的手。
可是,直到他倒下,被人群遮挡,她也没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