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给她打电话,她被手机铃声吓了一跳,一看,是顾非池。
“哥哥?”
“你在哪里?”
她只说“在外面。”
他又问“一个人?”
她“嗯”了一声,说“哥哥,我想去找你。”
对面沉默几秒,笑了“我还能不让你来?”
她说“好,我这就去。”
“哥等你。”
进了大厦,她一路小跑,差点撞到人,她头也没抬连连道歉“对不起。”
然后跑去坐专梯,直达顶层。
她喘着气,没到门口,就听一个女人笑道“……不高兴?我专门来陪你,你就用这种冷脸对我……笑一个我看看,笑一个嘛……”
她在撒娇。
“唉,这就对了嘛。”
“你最近怎么回事啊?不出来喝酒,也不参加宴会,怎么,你要当和尚?”
“一直看着我笑,你怎么不说话?你以前送我那条项链我弄丢了,你这条真要送我?就这么爱我?”
他叹了口气,道“我今天累了,不想跟你演。”
“累?我人不就在这儿,跟我试试,我能让你的疲惫一扫而光。”
高挑性感的美女,坐在他桌前,暧昧地将双腿慢慢分开。
顾绽颜敲了敲门“不好意思打扰两位,我想问一下这位小姐,你弄丢的那条项链,是镶嵌着绿宝石的吗?”
她一撩酒红色的大波浪,点头“是啊,你怎么知道?”
顾绽颜抿着唇摇摇头,转身走了。
刚按了电梯,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胳膊,顾非池问“刚来就要走?”
门开了,她抬脚还未落地,被一下子拽到他身边。
“陪我待一会?”
人家的疑问句是真的在询问,他的疑问句只是在通知你,给你一个缓冲,比如现在,她知道自己肯定走不了,被他拽进那间休息室,她也并不惊讶。
被他压在身下,她也只是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直到,被解开了胸衣,她伸手推他“我不要,你走!”
被扯下了内裤,她拿拳头砸他。
乳头被含进了嘴里,另一边被大手揉捏,底下早被长指插出了水声。
门被敲响,门外的女人说了什么话,她听不清,因为她耳边是顾非池沉重的喘息声。
他下身大开大合,粗硕的大鸡巴像一根铁棒,在她阴道内捣来捣去。
她又疼又爽。
穴口被撑到极致,每次进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穴肉被拉出复又极快地塞回。
肏到后面,噗呲噗呲声越来越响,淫液飞溅,白沫在交合处越积越多,皮肉拍打声和她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速度还在加快,她已经吓得叫不出声了,不断摇头以眼哀求。
“啊!!!”
眼前白光一闪。
她受不住高潮的爆发,潮红的脖子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双臂紧紧缠着他的肩,穴肉不断翻腾绞缠,快速又剧烈地一阵一阵紧缩,滚烫的精液这时直直冲进她身体深处。
好一会儿,她身上的重量没了,底下的肉棒慢慢往外撤。
她张着嘴喘息,腿也合不上,穴口也合不上,白浊不断往外流,带着血丝,阴蒂充血肿大,阴唇被压得又扁又歪的,大腿和臀部都红了。
暴风雨过后,她被摧残得不像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