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若暮对着门口的人看了一眼后,便两手往后撑在沉晋烊的大腿上,用着自己的节奏和喜欢的角度,取代成为主动的角色。
从主动变成了被动,沉晋烊闭眼享受,好几次都差点因为向若暮的扭拧,差点就去了。
游走在云端边缘的他,还未回魂,胸膛就被一股重量压上,模模糊糊地睁开眼,便嚐到了一嘴腥咸味。
向若曦不知何时裸着身,两条腿就跨坐在他身上,小掌贴在他的胸膛,而他的面部上方就正对着花穴的入口──那个之前他每天晚上都在门外偷看的花口。
「晋烊,你是不是又变大了?」向若暮的声音将沉晋烊从思绪里瞬间拉了回来,他猛然回,就着眼前花丛稀疏的毛发缝隙看去,先是两颗垂涎欲滴的山峰落入眼帘,才看见还坐在他下身的老婆。
「暮暮,是因为姊姊突然──」话还未说完,沉晋烊的嘴就被一口腥咸堵住,他吓得倒抽一口气,反倒让头顶上的人一阵颤慄,又洩了一滩,流进那开闔的嘴里。
「晋烊,叫我做什么呢?」坐趴在他身上的向若曦挺起腰间,低头看向沉晋烊。
下身的老婆还在享受着她自个儿深入浅出的节奏,头顶上老婆的姊姊也是按着自己的频率碰着他的唇,无法动弹的沉晋烊,忽然有种自己是她们姊妹俩的情趣玩具。
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这个模式了呢?是从那天深夜偶然看见姊姊正在自慰的模样吗?还是更早之前因为姊姊不穿内衣的样子已经深根在他脑海里?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就精出轨了吗?
之前的每个夜晚,他总是无法克制自己去浴室上厕所,不管是真的内急还是假的小解,他都会按下冲水钮,水花哗啦哗啦响彻夜幕,然后当他踏出浴室的门,就会看见姊姊半掩的门扉透出光亮,细碎的轻喘声自门缝溢出,鑽进他的耳里,再窜到他的下身。
他知道姊姊是故意的,因为那张开的大腿就正对着门口,迷濛的眼就落在他的眼底。
就像是戒不掉的毒癮,他只能每日每夜疯狂要他自己的妻子,缓解自己快衝破理智的慾望,他知道那女人的目的就是要製造他们夫妻之间的间隙,所以他每夜都要让那女人知道他有多爱他的妻子……上次喝醉他已经犯错过一次,绝对不能再犯了,太不甘心了,怎么能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听上次的说法是有射在里面,即便没记忆了,但那也表示他的身体有嚐过了,这样应该就够了吧……
直到理智就快达到临界点的那个深夜,他在跟妻子求爱时,她下床想关上敞开的门,他的恶趣味却突然攀上心头,就这么抱起自己的妻子,托着她的臀瓣靠在门板上,阻止她关门,然后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撞得门板碰碰作响、撞得妻子呻吟连连。
预想到的人影出现了,却是冷若冰霜,手里还拿着嗡嗡作响的跳蛋,在还来不及注意的瞬间,就塞进了妻子敞开的后花园。
妻子感受到忽然的刺激,全身倏然绷紧,连带还埋在她穴道里的硕物也猛然绞紧,抱着的两人一下子就一起去了。他拔出后还在恍惚的瞬间,就看见那女人冷着脸,继续把跳蛋塞进妻子汩汩流淌的花穴。
他都要忘了,那女人是个会侵犯自己亲妹妹的变态,而她的妻子身受其害。
不知哪来的勇气和想法,他一个翻身就将姊姊压在身上,大手胡乱地搓揉着她的花核,她满脸惊慌,更多的却是兴奋,甚至拱起腰想让自己的身体更加靠近,他深入更多的指节,将她的内壁搅得一塌糊涂,也将她的叫声切得乱七八糟。
他想狠狠教训那女人,她还不是几根手指头就能支配了?还不就是想被他操的贱──
一有这个想法,沉晋烊猛然回,发现自己的下身又滚烫了起来,此时的姿势还正好抵在姊姊湿润的小缝,他吓得想退开,却在下一刻看见从自己身后伸出来的一双小手紧握住他的硕根,就往姊姊的花穴挤进,一方想进去、一方想含住,他的热烫迅速地就被吸了进去,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还没釐清好现况,就被身后紧抱着他的妻子引导着他前后摆动下身。
眼下进入的是妻子的亲姊姊,是那个他每晚无法克制去偷看的花穴;深后紧贴的是自己的妻子,因为跟着他的动作摇摆,硬挺的乳尖也一下又一下刮搔着他的后背。
这一切都太刺激又太虚幻了,他没几下就射了,但他没想到,那姊妹俩还没被满足。
那是他第一次体会什么叫做精尽人亡。
从那次之后,三人行成为了他们的日常,而他竟然默默接受了。
他果然……也是个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