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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新花年年发、捌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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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是很疼,方才洗澡时都没怎样。」岑凛故作淡定的回应,其实心里已经骂了岑芜一连串粗话,要不是那魔头他也不用受罪。其实痛到一个地步也会有些麻木,岑凛忍了一会儿就开始安抚江槐琭说:「这是太久没骑马了才这样。其实以前练马术时伤得更严重,不只大腿这里,小腿肚和屁股也都常常磨破皮。舅舅看不得我吃苦就不准我练了,可那时我很怕被魔头抓回去,所以只要是有利于逃跑的事,我都想学起来。后来因为有舅舅护着我,我安生了许多年,不少事学得半途而废,马术也生疏了,想来也是过得太安逸了,才会一时不察被魔头逮住,算是髀肉復生吧。」

「嗯。」江槐琭听出了岑凛幼年饱受惊恐,反而更心疼,而且愤怒。虽然他的表情沉冷,心中已经恨不得把九狱教灭了。但他也明白此事极难,九狱教是吸收了数个帮派势力壮大的,一旦倾灭,这些势力不见得会彻底溃散,反而有可能四散开来继续作乱,这也是朝廷一直以来的顾虑,所以只以最少的兵力条件限制九狱教势力在那片山域,而没有强行围勦,因为那里一旦失衡,后果不知会如何。

「槐琭,你杀气好重啊。」

江槐琭闻言立即收歛杀气,情缓和道:「抱歉。」他紧张的看向岑凛,岑凛嘴上这么讲,但好在少年的眼中似乎并没有害怕、恐惧,反而一脸关心的看着他,他回以微笑说:「但凡我活着的一天,都不会再让你被任何人抓走,谁也不能再伤了你。」

岑凛微笑頷首,他知道江槐琭言出必行,更重要的是对方有的一片真心。几世以来,这个人总是如此,而他也想尽自己所能去珍惜对方。他双手搭到江槐琭肩上说:「你真好,我也想和你一样,想保护你,对你好。不过看来我得先顾好自己了。其实我不害怕受伤,我只怕不能和你在一起,怕你离我远去。我大概很难像楚孚叶那么瀟洒吧。先前觉得自己可以,现在又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我根本没想过要离开你的。」

「那就好。」江槐琭扬起笑痕说:「我们一起害怕,一起烦恼,一起解决麻烦,这样也很好。」

「是啊。」岑凛认同他讲的,愉快轻笑着,忘了腿上的伤痛。

「上好药了,不过还要再晾一会儿。」江槐琭转身去收拾药盒,他忖道:「要不你就这么睡吧,一会儿我帮你盖被子。」

「我忽然又不睏了。」岑凛已经放下发髻,朝男人招手轻唤:「槐琭,你快来陪我。」

「你在撒娇?」江槐琭勾起唇角走过去。

岑凛等人上了床,抽走江槐琭的簪子将其长发放下,再挽住男人的手臂说:「你躺下来。」

「做什么?」江槐琭依言躺下,岑凛两手撑到他脑袋两侧笑睇他,低头往他唇上轻啄。

「亲你啊。」岑凛答道:「躺好,我要你也尝尝方才那碗药的滋味。嘻。」

江槐琭目光温煦的笑望他,一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嗓音低沉微哑道:「你知道我一直想克制慾念,你这样撩拨,我根本撑不了多久的。何况眼下我俩衣衫不整的,尤其你又……」

岑凛微愣,眨了眨一双黑亮的桃花眼说:「谁要你克制啦?你可以问我啊,我总会答应的。你自己憋着不是自找苦吃?真傻啊。傻得可爱。」他忍不住嘻嘻笑,又往男人颊上啄了啄。

「可你身子虚弱,内伤之外,现在还有外伤,我不该为了一己私慾去勉强你。」

「嗯,也对。」岑凛点点头,想了下后爽快道:「那我用手帮你?我也不想让你老是憋着难受,看你忍得辛苦,我也心疼。」

「这……」

岑凛微瞇眼:「你是觉得手不够?」

「嗯。倒不如继续憋着。」

「憋坏怎么办?你勉为其难接受我的手吧,我手法不好,你也能指点一下。」岑凛说着自己都笑出来,他歪头去嘬吻江槐琭的唇角,轻声诱哄道:「好哥哥试试我的手法啦?」

江槐琭受此撩拨怎可能拒绝,他心里渴求岑凛,早已馋得受不了。

岑凛又往江槐琭的俊脸轻吻几下,看江槐琭并不抗拒,只是深深望着自己,他俏皮笑了下说:「那我帮你摸摸这处啦。你别乱动,我胆子小,会吓着的。」

江槐琭被他这话逗得浅浅一笑,他清楚这少年的心性。其实岑凛胆子很大,不只这一世,前几世亦是如此,大胆而谨慎,从不妄为。所以江槐琭知晓岑凛只会在和他独处时表露出这一面,这么诱惑人的风情,都只属于他一人。一思及此,江槐琭的心中获得莫大的满足,肉体却更加贪求与岑凛亲近了。

岑凛倒没有江槐琭想得那么远,眼前有稀世美男,还是和自己有累世缘份的人,怎能不好好珍惜把握?他慢条斯理解开江槐琭的衣绳、裤腰带,揭开上衫轻戳了下对方厚实饱满的胸肌,再次讚叹道:「这里真的挺软的啊。」

江槐琭故意抖了抖胸肌逗他说:「喜欢?不过你不是要摸下面?」

「你这里很诱人嘛。」岑凛微翘上唇笑语,却又一脸无辜的样子。他接着去脱男人的裤头,看到江槐琭的裤襠早就撑起一团布包。就在他偷戳对方胸口时,这处襠布已经被体液濡湿了一小片,而且江槐琭的下腹紧实,就连浮筋都像好看的纹路。

江槐琭盯着岑凛的表情和动作,当少年轻抚他下腹时,他敏感得深吸一口气,眼流露出贪婪的情慾。此时的天气不冷不热,但他或岑凛都感到有些燥热,慾念是一团无形的火,随着彼此情意越深,也越发炽烈。

岑凛欣赏江槐琭精悍的身躯,缓缓拉下对方的裤子,勃发的阳具迫不及待自裤里猛然一弹,冒出的龟首裹着水光,顶端孔隙欢快的泌出清液,将下面茎柱也淋得湿亮,根部浓密乌黑的毛发也被淫液打湿。粗长的阳具昂扬在岑凛面前,他懵懵的打量它一会儿,驀地赧笑细语:「你这里怎么好像还和前几世一样?胀得真大。」

江槐琭挑眉问:「你梦里也见过我们做这事?」

「你别误会,我平常的梦不是这种的。」岑凛的表情还算淡定,可是耳朵、颈子都红透了。他别开脸,挠了下脸颊解释道:「前几年,就是我来初精那会儿,梦见过零星的片段。就是我们没穿好衣服,抱在一块儿,亲来亲去的。我没告诉任何人,那时我又羞又怕,连舅舅我都没敢讲。后来知道遗精是很自然的事也就比较不放心上了,这会儿是因为此情此景似曾相识才又想起来。」

「这么说来,你多少懂得怎么用手?」江槐琭噙笑问他。

「我没做过啊。先试试吧?」

江槐琭轻抚岑凛的脸颊,岑凛莞尔瞅他一眼,坐到他身旁后握住他的阳物开始擼弄。他身心被刺激得更为兴奋,吐息渐渐变粗沉,少顷他见到岑凛腿间的肉物也逐渐抬头,脸上笑意更深,因为不是只有自己沉溺其中。

他瞧岑凛那处顏色是淡的,且光滑无毛,看起来滑嫩诱人,于是他伸手覆到其腿间说:「我也帮你?」

「呃、啊……你不必……嗯……你的手好大啊。」岑凛语气是羡慕的,江槐琭大手很温热,他被这么一碰就觉得非常舒服,所以也用双手抚摸对方的男根。他听见江槐琭的呼吸乱了,可是没他乱得厉害,他得趁着自己迷乱前快点让江槐琭快活的释放,所以一手急凑套弄其茎身,另一手抚摸那肉冠、挑逗着顶端敏感的地方。

江槐琭粗喘半晌,单手抓捋岑凛的阳物,弄出了曖昧水响,岑凛不觉眼眸含春睇来,那痴迷的态似乎是被他弄得受不了了,少年默默想併起轻颤的双腿。江槐琭的手稍微缓下来,偏头凑过去亲岑凛的嘴,同时又抓着少年腿间秀挺红润的枝椏搓揉,再以带有薄茧的姆指在少年的龟首细细磨辗。

「哈啊啊……你怎、嗯……呼、呼……怎么能作弊……」岑凛禁不住男人给的刺激,抖着腰腿洩精了,情有些迷濛的斜睨人。

江槐琭的手都被岑凛流出的淫液、精水打湿,岑凛自身的腹部也湿了,他拿帕子替岑凛草草擦拭,但他尚未尽兴,本想等一会儿自己消了慾火,不再折腾岑凛,哪知岑凛恢復清醒后抱着他的颈项又吻又咬,不甘心的跟他说:「你还没好呢。」

「你手不痠?」江槐琭嗓音沉哑笑问。

岑凛被问住,懵了下反问:「那怎么办?」

「嗯……不如你用脚?」

「啊?」岑凛讶异:「还能用脚啊?」

「可以吧?」江槐琭噙笑亲着岑凛的脸颊、下巴,温柔哄道:「你的手这么灵巧,想必脚也很不错,再试试?」

岑凛迟疑道:「但我的脚有点长茧了。」

「无妨。你试试。我的手也有茧,你不是也喜欢?你的脚怎样我也都喜欢的。」

岑凛羞赧低头,也没管自己垂软的阳物,挪了位置坐到江槐琭对面去:「那我就试试,你要是疼了就喊停。我想疼你,可不是想弄疼你。」

江槐琭听了这话又是一阵朗笑,答应道:「好。」

岑凛尝过一次甜头,也想让江槐琭享受快乐,他双手往后撑着上身,把一双脚伸向江槐琭胯间,舔了舔唇说:「还好方才沐浴过,虽然脚上有茧,可是乾净。」

江槐琭单手捧起少年的右足踝欣赏道:「是很乾净,瞧不出有茧子,漂亮得像玉一样。」

岑凛飘开目光害羞道:「你乱夸什么。」

「是真的。」江槐琭真心讚美岑凛,少年的脚趾头圆润可爱,脚踝纤细漂亮,他想着日后要买好看的饰物系在这里,一定会很好看。

岑凛轻哼:「那你试试好不好用。」他右足挣开男人的手,轻踩在对方胯间怒挺的肉棒上,温热的肉物湿滑的贴在他脚底,这感觉陌生又有趣,较为敏感的脚掌心似乎连茎柱上的浮筋和颤动都能感受得到。

「嗯。」江槐琭喉间辗出沉闷呻吟,他徐缓而优雅的眨眼,凝眸注视以双足取悦自己的少年。

「你……舒服么?」岑凛吐息微乱,他看着自己的脚掌心在夹弄男人那处,渐渐感受到有些羞耻,话音也因而变得轻细而含糊,眼不自觉有些迷濛。

江槐琭嗓音也变得更为沉礪,他半垂眼低语:「很舒服,再使劲些也无妨。你的脚掌心真软。」他轻轻拨弄少年攀在自己肉茎上的脚趾头,噙笑玩弄它们,这双脚对他的阳物又踩又夹,却令他十分得趣,欣赏了会儿越发觉得少年连脚背都很美,忍不住轻握其双足褻玩。

「嗬嗯。」岑凛轻吟,江槐琭握着他的双足挤压那硕长的阳物,略微使劲的磨蹭着,他顺着对方牵引,用裸足反覆夹弄其男形。虽然此举令他害臊,但他望着江槐琭半闔眼,面对着他缓缓仰首长吁气,那明显是沉溺于欢愉的态,而他自己也感到快乐、满足。

岑凛见到江槐琭很享受的样子而获得不小的刺激和鼓舞,他又换了法子刺激对方那处,分别用脚背、脚掌交错夹着那粗大的肉棒,或是尽量展开前两趾贴进那肉茎上下蹭动。没一会儿他的脚上沾满了曖昧的体液,滑腻的触感也模糊了彼此的界限,好像贴近的皮肤能融到一块儿,平素爱洁的他非但不感到噁心,反而很愉悦,他也喜欢江槐琭玩自己的脚趾,或是握着他的脚根轻揉。

「小凛……真可爱,又聪明。」

「你这样真好看。」岑凛望着江槐琭动情的态舔了舔唇,由衷讚美道:「槐琭,你真好,我喜欢你。」

「多说一点,我爱听。」

「我、我喜欢你,你快活么?我脚有点痠了。」

江槐琭想起少年的脚伤,心中不捨之馀又想到对方肯为了他做这样的事,身心皆激昂澎湃。他不忍心让岑凛太累,抚摸少年的裸足,感受彼此激昂的慾念和情潮,粗喘了一会儿就丢出浓精,洒在那双秀气的脚上。

他用馀光瞧了眼岑凛的脚染了不少精斑,目光就凝在那上头,再挪眼看着面对自己发出轻细喘吟的少年,对方上衫没遮掩好的粉软肉物隐约可见。对他来说,光是岑凛这双脚就算得上活色生香,这一眼看过去又是何等无与伦比的绝色。然而岑凛对此毫无自觉,他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岑凛这一面,这些美好都是他的。

岑凛看江槐琭发洩后就冷静了许多,自己也倒头躺平,他侧首抓过江槐琭的腿脚小口轻啃几下,脸上浮现满足的笑意,而后闭眼放任自己发睏。

江槐琭挪到岑凛那儿,欺身压上去亲了亲少年的小脸,柔声低语:「你睡吧,我来收拾。」

「有劳你啦。」

「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岑凛闭着眼回他说:「我喜欢你,想敬你,爱你,对你好。既然对陌生人都有礼,对你就该更有礼啊,我要把好的都留给你才行……因为最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

江槐琭看见少年眼角流下泪珠,顿时一阵心慌,指背轻拭那滴泪后哑声问:「怎么哭了?」

岑凛半梦半醒没回话,但仍隐约听见那句疑问,他在睡梦里想着:「我哭了么?一定是因为和江槐琭在一起太开心的缘故。还有这一世我们能早早邂逅,太开心了。这一世我想和江槐琭长长久久的相守,往后也一样。」

与此同时,本该关门休息的迎旭馆来了两拨人马,一方除了领头的男子着云白锦衣,其馀人皆着灰白如穹苍月影的服色,而另一伙人马皆着深色劲装,脚上套着官靴。

白衣男人一双凤眼微讶,拿收好的褶扇指着对方头领说:「你莫不是跟踪我吧?哪有这么巧的?」

雷巖向来严肃刚毅的面容倏地变柔和,还多了分笑意,连语气也温和许多:「这么巧合在此相遇,不该说是我俩心有灵犀?」他这样的转变太迅速,身后那些部属都默默感到惊吓,若非亲眼所见,他们都不敢相信将军也有这一面。

身穿云白锦衣的男子就是云熠忻,他浅淡抿笑回应:「是否心有灵犀不晓得,但我这迎旭馆收费很贵的。」

雷巖只回简短二字:「值得。」

云熠忻觉得这人的目光过于灼热,他别开脸说:「不过你也是为了帮江槐琭和阿凛来的吧,那我可以算你便宜一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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