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雪感觉自己的水越流越多,下身的洞被韦政操得越来越开,松软得任由他的巨屌捅送、撵转。
“噗!噗!噗!”淫水多得让韦政进出更方便,他加快了速度,臀部收紧出线条,用力压送着,阴茎冲撞出重影。
“听不听话?嗯?”韦政低喃着,看卢雪不出声,又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屁股被拍出了红红的巴掌印。
“听~哦!~呃,我永远听你的~啊!啊……”卢雪已被性欲和韦政的支配欲臣服,不自觉更压低身子,方便韦政更好的操弄。
两人连接处的淫水,被反复捣送,开始变得愈发泥泞黏滑,粘在男人性器边的阴毛上,还有女人的阴唇上,难舍难分。
巨大的龟头和粗长的男茎堵不住下身的淫水,淫水混合着腥膻的前精,滴在陶桃最喜欢的一席床单上。晕开一小滩。
陶桃在镜头后,牙齿用力咬着手腕,以防痛哭出声。但眼泪已经决堤。韦政……他怎么敢……怎么侮辱两人的婚姻至此。
“韦,呃,政……用力地操我。我是你的,我的人……嗯~和心,都是你的!啊!啊!”陶桃语不成声,喘成母狗。
韦政这么想着,说了出来:“我们两个这样像不像两条狗?”嘴巴恶毒地说着他们的关系,下身仍旧毫不留情的蛮干。
觉得不够过瘾,干脆抬起卢雪一条腿,给她成小狗撒尿的姿势,更大力地顶进。
“呃~啊!我是狗,在床上,我永远是你的母狗,呃~啊!啊!哦!哦!”卢雪被爽哭了,眼泪口水横流,双手往后伸虔诚地摸着韦政正在拍打自己阴蒂的卵袋。
她伸着舌,把自己摆成任韦政摆布的姿态。心理大笑,娇娇公主还不是被自己踩在脚底。她的老公正在贯穿自己的身体,她的婚床正在承载着奸情,她的卧房都是淫靡不堪的性味。
而她陶桃的东西,最终注定被自己占有。
成功登堂入室,她太得意了,甚至忘了韦政的底线。
于是,她撅着屁股,扭转过上身,痴痴地对韦政说:“吻我,韦政。”因口交而晕色的红唇,在昏暗的房间张合,诉说着主人的欲望和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