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只裹着一条浴巾,挣扎间裙子就有点松了,莹白的肌肤随着浴巾滑落慢慢袒露出来。她食髓知味,双手已自觉搂抱住了他的脖颈,仰头承受他的亲吻,而乳尖也在微凉的空气中凸起。
“颜夕。”
听见自己的名字,颜夕睁开醉蒙蒙的眼,看见男人俊美的面容在模糊的视线中轻轻扬唇:“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舒服?那当然是好的呀。
于是耳垂传来湿热的触感,是他将她的耳垂含入,以舌尖品咂挑逗起来。以撒学习能力很强,他的聪明在床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没上过几次床,却早早就发现了她耳朵敏感。
颜夕只觉酥麻的电流从被他含吮的地方传遍了全身,仿佛全身敏感处都被看不见的手抚摸,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那呻吟,色情得让他的阴茎一瞬间就硬涨起来,刚刚一场冷水澡丝毫冲不灭身上的火气,他还想听到更多。
火热的吻接连落在耳后、脖颈,胸前,随后换了湿热的舌尖,像一只撩拨的小钩子,从她的腰腹一直舔舐下去,吻了吻可爱的肚脐,牙齿轻轻撕扯她私处的毛发,在颜夕轻声嘶鸣时,猛然将她的小穴含在口中。
一回生二回熟,于这事来说,他已经很有些经验了。舌尖剥开阴唇,将蒂珠嗦进口中吮弄,肉蒂柔软敏感,若刺激狠了,她便会绷紧了细腰哭叫,纤纤十指插入他的金发,分不清是要把他推开,还是渴求呼唤他吮得更重。
湿漉漉的内裤揉皱成一团,被雪白的玉足不经意踢到了一边,她向来汁水多,像熟透的水蜜桃香甜饱满,潺潺的淫汁淌落下来,染湿了一小块床褥。
她呻吟着叫他的名字:“以撒,以撒……”
颜夕猜每次上床他都会给自己舔,是因为他很爱舔她的这里,这点没有猜错。她情动时涌出花穴的体液,那对他来说无疑是琼浆玉露。
他放开被玩弄得可怜的肉珠,在她穴心重重亲了一口,发出响亮的肉响。颜夕本要到潮吹前夕,忽然被他的唇舌松开,要吹不吹,憋得难受,哼哼唧唧地哭叫。
很快,一根粗热的肉柱就代替了唇舌,虎视眈眈地凑近了她嫣红的穴口。小穴感知到这根东西的存在,便已经自动发起骚来,迫不及待地将浑圆的头部小口往里吮。
og的穴内夹得厉害,他进得很慢。以撒素来是很有耐心的,以前能有耐心带着军队蹲守据点半个月,就为了蹲出没的虫母,现在也有耐心用阴茎破开层层迭迭不断推挤的软肉,捣进最深。
因着进得慢,被肉刃剖开的触感就分外鲜明。她能感受到阴茎的滚烫,感受到茎身上凸出的筋络,以及它如何碾过穴道,推进深处的感觉。她本就被他的舌头挑逗得敏感,现下更是难以忍受这漫长的折磨,以撒还没把自己完全送进去,她的穴内就已经涌出了大量的潮液。那么大的鸡巴,都堵不住她流水
颜夕急得要命,睁开湿漉漉的眼看他,像只缺水的鱼急促呼吸:“以撒,你快一点……”
“叫我什么?”他耐心调教。
颜夕受不了地喊:“老公,快一点!”
肉刃还剩下半截,他握住她的腰,猛地往前一送,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顿时狠狠没入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