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边,牵起她的手,将戒指从无名指上套了进去。
尺寸恰好,不过分松,也不过分紧,就像为了颜夕而量身定制的一般。她的手指纤细白皙,凝脂如玉,戴着这枚六百年前的戒指,却一点也不显得老气,只有一种难言的尊贵气息。
她小了一号手的很乖巧地放在他的掌心,以撒静静盯着,欣赏了很久。
忽而,她的手指蜷缩起来,在被窝中低声呢喃。
“水……”
以撒不会照顾人,他天生就没有柔情的基因。
正要叫家仆进来的时候,他忽然改了主意,看着她鲜妍饱满的红唇,眸光晦暗些许。
颜夕模模糊糊中,烧得正干渴,一股清凉水液灌入口中。
她忙不迭吞咽起来,可一双唇却覆上来,甜软的口腔被入侵,lph的舌头缠着她的丁香软舌翻搅。
她感到她不是在喝水,而是正在被人“喝”。
那条舌头一一细致地刮过她的贝齿、上颚、腮内软肉,动作粗暴,举止粗鲁,像狂风扫荡般孟浪彻底。
她被迫呜呜承受着,发出细碎的呻吟,仿佛要被对方欺负哭了似的委屈哼唧,却不知这样却更容易唤起人的兽欲。
冰雪的气息袭击了感官,风雪本该是凛冽的,她却被风雪热烈亲密地裹挟起来,腿心湿润得厉害。
以撒碾磨着那柔软的唇瓣,放纵自己沉迷于那勾魂的香甜,性器灼涨得厉害,简直想不顾一切撕碎她的裙子,将她按在床上肏入。
理智摇摇欲坠。
一吻终了,他放开气喘吁吁的她,起身去浴室为自己解决。
颜夕却不放他,哭叫着牵住了他的手,往自己腿心探去。
睡梦中倒是自觉,潜意识知道面前这个人能给自己带来舒服。
被窝里又热又软,还有一股栀子花馥郁的清香,满室都是二人纠缠的信息素,冰山与山巅之花。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被她牵进了被窝中的何处,直到那双柔软纤莹的美腿夹住了他的手掌,而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湿润的潮处。
他家中自是没有女孩的内衣裤,颜夕的丝绸白裙之下是真空,是以他的手指毫无隔阂地触屏到了那湿润的蚌肉,细软的阴毛剐蹭着他的指腹。
以撒想要抽手,她却夹得更紧,嫩乎软绵至极的缝隙轻易就吸进了他的半个指节。干燥的指节,仿若瞬间陷进了暖烘烘的湿潭,又像一处香甜的沼泽,让他难以动弹。
这是双能徒手扭断虫族脊柱的手,也是双熟练枪剑,沾染过许多鲜血的手。却被柔弱的og牵制了个彻底。
分明她力道不大,只要稍加用力,就能抽出自己的手,但心中却生不出任何抵抗之意。
……是因为发烧而发情,还是因为被他信息素影响,勾出了发情期呢?
——
真痴汉还得看我们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