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时,只一眼,就让他的脚步顿在了门口。
意乱情迷的og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她的上衣被自己撕扯得凌乱无比,浑圆玉乳袒露在外。
裙子已经被褪到了膝弯,内裤变成皱巴巴一团挂在足踝处,而颜夕双腿敞开,正对门的方向,幽森阴毛中两片粉嫩多汁的阴唇,正含着她纤细的手指吞吐。
站在以撒的角度,能清晰看见蒂珠已经勃起,而那杏粉色的指尖正夹着这敏感的蕊豆打圈揉弄。
她搓揉得用力,透明的淫汁从一张一合的穴口涌出,牵连挂坠着从腿心滴到地面,场面十足的香艳淫靡。是梦中最深处的绮丽幻象,在眼前真实上演。
她睁开眼,看见他,吐息甜美,发出呜咽哭声,似乎在责备他的不告而别。
以撒拿着抑制剂,慢慢走进室内。光线昏暗,不知何时天色暗淡下来,角落里的落地灯亮起,窗外绵密的雨丝飘落,声势渐大。
以撒握住她的手腕,将之从湿热的腿心抽了出来,能听见指腹搓动肥美鲍肉的粘稠声响。几滴淫汁溅射出来,气息是一股叫人口干舌燥的腥甜。
握着她手腕,只觉掌心滑腻,全是细密的汗水。她瞳仁放大,清晰而无地倒映出他的影子,柔软黑亮的长发粘在细白的脖颈间。
很多人觉得og的情潮爽利,拥有发情期的他们总是能轻易高潮,获得绝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体验的绝顶性爱。
可只有很少人知道,这种不受控的发情会让og变成只有情欲而无理智的野兽,往往清醒过来时,他们也十分后悔。
以撒咬开针管,将针头靠近她的手腕。只要刺下去,注入抑制剂,颜夕就能结束发情。
不知为何,本该干脆的决定却停滞不前。
她歪着头,微微有些困惑,但很快笑了起来,瞳仁黑亮柔和,忽然伸出手摸了摸他的侧脸。
“你流了好多汗啊,以撒。”她低声念道,轻轻枕在了他的膝头,似有若无笑了一声。
以撒眼眸转深,色是暴雨将至前的宁静。
“颜夕。”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音冷静,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的猛烈,直接托起她的后颈,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撬开唇舌长驱直入,疯狂摄取那甜蜜的津液。
以撒五指一握,让抑制剂碎在了掌心。
雨云吸饱了水汽,瓢泼大雨倾泻如注,噼里啪啦砸在窗沿,掩去了室内更多暧昧呻吟。
——就算她后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