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粗壮的它,阿言想起她第一次的血。
阿言指指卧室地板,“躺下!”
“不能躺到床上去?”男人的笑容邪魅挑逗。
“不行。”
男人嫌弃地看了一眼廉价木地板,还是躺了下来。
他一躺下,地板就满了。
一米八五的身高,小麦色干净的肌肤,健硕的男性躯体,铺陈在木色上。
说不出的好看。
男人的嘴巴被阿言用自己刚脱下的内裤塞住,一股女性味道充斥口腔。
而他的双手被固定在头顶,用领带牢牢捆扎住,双脚也被阿言从犄角旮旯里找出的一根麻绳捆住,整个人丝毫不能动弹。
男人的身躯微微颤抖,阿言知道,那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和兴奋。
阿言从麻绳上剪了一段又粗又硬的,在男人的脸颊上拍了拍。
这个动作具备侮辱性,而男人却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拿越来越亮的眼睛盯着阿言。
阿言看着他胯间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几乎平行地贴在小腹上,顶端的马眼渗出几滴亮晶晶的液体。
阿言将手中毛毛的麻绳一路下移,经过男人的喉结、锁骨,停留在右边胸口紫红色的乳头上。
阿言嫌弃地“啧”了一声,想到阿、然成的少年乳头,那么地粉红,多么惹人爱。这个变态死老男人!
她用力把乳头顶得往下凹陷,又抵着那一点碾压转动。
“唔……”被塞住嘴的男人呼吸急促,任由她折磨,肉棒还激动地抖了抖,流出更多淫液,眼睛里也开始泛红,染上情欲之色。
阿言将男人的两边奶头蹂躏够了,将他用力一脚踹翻,麻绳滑过他的蝴蝶谷,沿着脊椎下移,扫过腰窝、屁股、大腿,最后还在他的臀瓣缝里狠戳了一下。
男人全身微颤,有点感觉到她想要做什么了。
他回过头还没来得及跟女人眼交流,背上就是一阵剧痛。
“啪”的一声巨响,麻绳被当做皮鞭抽到了肩膀上。
男人“嘶”地一声,眼见肩膀上迅速浮起一道血痕。
来不及反应,连续不断的鞭打就接二连三地袭来,痛楚和羞辱一起降临。
怪的是,肉棒没有被打得偃旗息鼓,而是愈发抖擞。
“贱人!”女人骂了一声,站起来,下体挨到男人嘴边。
“舔。”
男人从痛楚中缓过来,看了一眼眼前的花蕊,毫不犹豫地含住了。
他开始并不熟练,牙齿会时不时磕到女人的阴蒂,有点疼,女人就用脚狠踩男人的阴茎,聪明的男人就懂了。
他收敛牙齿,温柔地开始含弄。用舌头舔弄阴蒂,舌尖模拟性器探进阴道浅浅地戳刺,间或吸吮花穴里流出的淫液。
阿言觉得舒服了,她开始抚弄男人的阴茎,用指尖抠挖龟头,用舌尖舔弄阴囊,男人露出了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
阿言心里冷笑一声,手上越撸越狠,甚至用双乳去夹弄。
男人脖子上暴起青筋和冷汗,准备喷发。
就在这时,他的阴茎根部被一只手死死卡住,阴茎头也被堵住。
宛如洪水被截流,男人的精液完全无法射出,被生生堵在了那里。
他嘴里被塞,手脚被缚,只能全身扭动表示抗议。
女人就是不松手,她感觉到男人的阴茎开始软下去了,又开始猛搓,感觉到他要射了就卡住不让。
控射的凌虐快感太爽了。
终于,女人还是让他射了。
高高挺起的鸡巴噗嗤噗嗤射出一大滩浓浓的白色精液,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射过了。
精液溅在男人身体和地板上,格外淫靡。
男人嘴角带笑看着女人,胯部在射精的余韵中发颤。
阿言扯出沉萧嘴里的内裤。
沉萧因为被折磨而有些嘶哑的嗓音低低响起:“阿言,你还是不忍心折磨哥哥。”
阿言别过头去,垂下泪来。
作者说:说实话,最近心情有点不好,写文都没多少兴致。让我调整调整吧!明天可能更新,可能不更,随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