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的蹙眉,被折腾的起了一身汗,吃力地想把身子略抬高些,躲开那粗长凶器的攻击,却在稍稍脱离的那一刻,扣住腰际的那双手猛地发力,在我的惊呼声中,再次尽根没入,体内敏感处被重重撞击到点,身前的性器又微微抬起,戳着身前男人结实的腹肌,却实在流不出什么了。
我呜咽着,对上了一直专注凝视我的目光,里头稍带了几许贪意,让我偶尔会错觉自己是他嘴里即将下肚的美食,对此我相当茫然,完全不解这样的身子为何能让他乐此不疲的不停占有。
待江浩终于在我的体内射出滚烫的阳精,我智已经恍惚,身体彻底脱力,瘫在他的臂弯里,随着他洒在我后穴里的液体而轻微抽搐,他却不立刻抽出深埋我体内的伟岸器物,而是吻上我因为失而微啟的唇,后穴因为受到刺激而不住痉挛,正好紧紧裹住了他,于是江浩的眉眼里便透出了饜足。
江浩是个相当细心的人,事后的清理总会做的妥妥贴贴,一开始我因为羞耻而想要挣扎着自己来,却完全拗不过他的坚持,甚至之后又被做到连手指也抬不起来,想想这也是江浩一手造成的,我也就由了他。
说也怪,那地狱般的日子里,被摆出什么姿势我都不会在意,如今光是想像自己最羞耻的地方被那双漂亮乌黑的眼眸观赏就困窘无措,偏偏江浩似乎不觉得我矫情,反而相当享受似的,只要我闭上眼,他就会吻着我的眼帘,在我因此颤抖的时候用力抱紧我。
我趴躺在床上,睏倦欲眠,属于江浩的气息在鼻尖始终徘徊不去,他正在给我上药。曾经被不断撕裂的后穴即使动过手术、做了復健,还是相当脆弱,即使江浩的前戏长到我都想要哀求他快点进来,后穴依旧相当容易红肿疼痛,因此江浩不知从哪弄来一款药膏,总在完事后给我抹上,清凉的药效让泛疼的后穴相当舒服,我将头埋在枕头里,羞耻的感觉他的长指深入甬道内,确确实实的把药膏抹在每一寸肠壁上,而他还会顺便按摩一下腰臀腿那一带,尽量减少隔日会有的酸软无力。
想起方才无法控制的呻吟哭喊,被不断蔓延的快感刺激的全身颤抖的模样,我的耳根隐隐发烫,江浩比我还要熟知这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轻而易举就能让我產生他想要看到的反应,我从没想过作这种事情能够得到快乐,却总是沦陷在他的怀里。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我渐渐无法区分江浩跟凌溪了。
尤其是他不用原本的声音说话时,那态与凌溪并无二样,究竟现在的他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一个人怎么能拥有那样多的面貌,清冷高雅、残酷冷漠、开朗阳光、还是如今最常见到的慵懒随意。
床侧落下一个重量,旋即是温暖的怀抱,自从揭露身分后,不管晚上有没有做,他都要抱着我睡。
他的身躯健壮,温度偏高,带来的热意很是舒适,冰冷的手脚也因此得到了安置,我逐渐习惯了他,也或许只是因为工作与房事造成的体力不济,如今我总能轻易的在他胸膛上沉睡。
他说他不会再伤害我,其实我并不相信,疼痛的记忆刻在骨上,我知道我不可能再如曾经那样对他彻底敞开我的心,即使如今的他温柔的不可思议。
然而夏季里灼热的阳光会掩住春日盛开的花,秋天丰盛的田野会驱走炎夏的暑意,冬日新雪又会覆盖大地直到雪融花开,新的记忆总会持续叠加,旧的记忆则逐渐远去,或许一直一直走下去,会有那么一天,我不会再因为梦魘而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