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经操弄的后穴在漫长的前戏里早已敏感至极,像有自己意识似的不住吞吐,将那粗长的阳物完全吞没,敏感处重新被撞击着,他的动作依旧很慢,却极为有力,藉着这姿势来到了极深的地方,每一下顶入,都能让我跟着抽搐一下。
好一会儿后我才找回自己的舌头:「饶、饶了我吧,求求你。」泪水再次滴落,我几乎是泣不成声,不明白为何这男人要如此耍弄我。
他对着我微微一笑,昏暗的视野里截然不同的面孔在此刻重叠:「东哥,你在说什么呢?不是说好要与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我虚弱地摇头:「不……那是凌溪……阿!」
他突然将我抱起,下体依旧紧密相连,如一根棍子将我钉穿在他身上,他抱着我下了床,行走间那滚烫的巨大随着他的步伐在我的后穴里搅动,我无力的伏在他肩膀上,任由他为所欲为,只能不住流泪。
室内光明大作,江浩扭开了开关,对着因为光亮而惊惶瑟缩的我说:「瞧,我不就是凌溪吗?」
眼前是旅馆内的半身镜,恰好照出了我与他,养了这么久依旧相当胖不起来的身体在他精实的体魄映衬下显得越发苍白单薄,上面是密密麻麻斑驳的伤疤,丑陋至极。而他正用肌肉线条漂亮的手臂紧紧抱着我,属于凌溪的面容此刻显得相当陌生,那滚烫的肉棍自下而上一遍遍的贯穿下体那处柔嫩的穴口,迫使我发出阵阵喘息。
我的面孔因为哭泣的缘故而泛出一层晕红,眼睛红肿的被他吻着,如误入蛛网的小虫子,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摆动。
那画面煽情而淫秽,我看了一眼便别过眼,他也不勉强我,只是低笑着说:「你把我完全吃进去了呢,东哥。」
「呜…不、不要了,饶了我……阿阿!」江浩突然一记重重顶入,在我的哀叫中再次走回床边,将我放躺在床沿,抬高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头,开始猛烈的操干着那处已经彻底敞开的穴口。
寂静的室内一时间只有我哭泣似的呻吟与他微微粗重的鼻息,肉体撞击连同水声啪啪作响,迅猛的撞击让我思绪破碎,无法思考更多,已经洩过一次的性器因为方才被唤醒的缘故,竟然又微微挺起,被他的手掌包覆住开始逗弄。
在他的套弄下我的身体忍不住弓起,哭着再度射出一股白液,高潮引发甬道收缩,体内粗大的阳物开始一抽一抽的颤抖,像标记似的全数射入我的体内。
而我也在这时候,如愿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