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孩子可能是在描述他英年早秃,被他听错了。但善良如我,我不可能戳穿别人美好的童话幻想。
“我哥为什么叫砧木呢?”
我以为贺臣会有个霸气的代号,比如豺狼虎豹什么的。
“因为贺先生很会照顾人!”
光头哥很会发掘别人身上压根就没有的一面。
就像我,没有坚强到可以保护身边的人不受伤害,也没有不屈不挠到可以反抗贺臣的命令。
我不是什么傲雪凌霜的梅,我只是一条迟钝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养在温室里的鱼。
鱼儿在小虾米受伤的时候才发现,它不想吃小虾米,它就想让小虾米一直陪自己玩。好在小虾米不计前嫌,呆呆地冲着鱼儿跳了过来。
*
我为小哑巴涂好药,缠上新的纱布。
现在已经能看到甲根处有冒出头的新指甲了,看来恢复得不错。确认了他没有伤口感染后,我就打算推门出去。
小哑巴没有像之前那样看着我离开,而是揽住我的腰把我拉了过去。我被小哑巴突如其来的主动打了个措手不及,跌入了他的温柔乡。
他身上有股干净的洗衣粉味道。淡淡的,香香的。
“没压到你的伤口吧?”
我赶忙看了眼刚刚包好的白纱,还好血没有渗出来。
小哑巴看着我的眼,实属说不上清白。
他把着我的手慢慢放到了他的大宝贝上,隔着外裤让我蹭了蹭。我感觉到了大宝贝被我蹭硬了,羞答答地抬起了头。
我警告他:“我只能在这里呆一小会儿。如果被贺臣发现的话,你可没有手指甲再被他拔了。”
小哑巴像没听见似的,凑上前对我眨眨眼睛,发出无言的邀请。
我透过他那双清澈得能当镜子用的眼睛,看到了前管家留在楼梯口的血手印,听到了黑衣保镖不断追赶的脚步声。
还有他那句也不知道对着谁喊的“快跑”。
不能再犯错了。
我一点也不想看到小哑巴落得前管家的那个下场。
我转身走向房门口,听到了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小哑巴正急切地脱着自己的裤子,那个脱法粗暴得根本没顾及到刚刚包好的伤。
我跑过去弹了记他的脑壳。
“赶着去投胎?还记得自己手上有伤吗?”
小哑巴见我回来了,露出了弯弯的笑眼,把我拉回了床上。
我被他纯良的眼撩得有些蠢蠢欲动,顺着那只又伸过来的手,脱下了他的裤子。
白嫩嫩的大宝贝弹了出来,我咽了咽口水。
“我们只有40分钟。”
大宝贝往前迎了迎,想要什么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