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现在这样占有她的方式能维持很久的话,其实也不错。
还好我参与了,不然我怎么能看到她这个样子—
她的脸此时在暴露在金色的浮尘下,连睫毛在这样的光下都是金色的,但眼角与嘴唇因为苦闷而染成红色,当她的黑发垂在眼前时,我将它拨开捋顺,只想好好看看她的眼睛。
她的身体很轻,哪怕是坐在我的怀中时,我都能很轻巧的将手从后面伸入她的腿心中,我摸她的时候,她又开始皱眉,但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所以那两片肉唇被我掐得哆嗦而发烫,一下淌出许多半透明的粘液,而后她软下腰身,我感觉我的手掌仿佛被吸在上面似的不能移开。
他们在望着她,似乎在冥思苦想她怎么长着这样一张不乖巧但魅力非凡的脸。
我的眼睛则颇有些玩味的扫过她的侧脸,为什么她是元首呢?我想,不,为什么元首有阴唇,阴道呢,她在青春期的时候说不定因为寂寞而勾引过她的青梅竹马,当然了,像她这样的女人,一定会厌憎任何一段正常的长期关系,怀上孕之后说不定她自己会就此人间蒸发,直到瞒不了了,她就面无表情的选择自己生下来。
这样她就做不了元首了,我想。
这样不合理的幻想让我舒展开眉头,而现在一股暖流从我开拓她身体的手指上流了下来,我好整以暇的结束我的幻想,而后注意着她的动静,把自己缓慢的送进去。
如果阿道夫.希特勒的脾气能像她的身体那般包容我就好了—她那敏感而柔滑的地方,现在应该经常湿润着,被我掰的微开,稍微露出我和她连接的地方,我想了想,重新伸手进去摸她的腰身,再上面一点的,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是她裹在内衣里的胸部。
她的身体,我想了想,胸部也是她的一部分,有些人可能因为嘴硬而错过她那漂亮的胸部,在我伸手用五指轻轻拢在上面后,大概可以从脑海里勾勒出这对胸部的模样—乳房的下半部分比上半部分丰满一点点,像是水滴般的坠在我的掌心里,如果她平日里稍稍解开衣领,是可以从高处稍微看见她脖颈下面的平滑皮肤,但再多一点的,就会被掩饰进整齐的衣物线条里。
我揉了她一会,她的大腿抖得更加厉害,我看见虽然她闭着眼睛,但脸上色是迷蒙的,仿佛吸了毒般的不清醒,她自己咬住下唇,已经在唇上留下牙印。
这怎么行,我想,而后我赶紧的去吻她的嘴唇,她并不知道,我的舌头舔过她的嘴唇,又舔她的牙关,她反射性的挣扎了两下,而后在我唇下顺从了。
虽然这顺从多半有着自欺欺人的味道,她接吻时似乎不知道换气,我松开她之后,才能听到她发出不舒服的细细喘息。
她快醒过来了,我想,此时也无需忍耐,在她身体里多待一会可能都会有风险,她那潮湿而柔软的穴此时恋恋不舍的绞缠在一起,我射在她身体里之后,又用纸巾将那些分泌物擦干净,此时看到她的腹部微微挺起,不知为何,我又想起了她那嘴唇,那柔软的,软红的嘴唇。
我笑了笑,松开她的手,她的眼睛睁开,记忆却停留在我们争吵的时候,哪怕脸上因为之前的高潮还有着一层甜蜜的红晕,但她依旧色厉内荏的把文件丢在我的面前,大声的要我滚出去。
我站起来,凝视她脖颈上一小块的淤青。
她估计是烦闷到了极点,此时撑着头坐在座位上,我此时也不必做些什么,沉默替代了我和她之间争吵的空隙,她此时并不看我,她的眼睛垂下来望着那页地图,似乎里面有更值得她看的东西。
“元首。”我说“还有什么我能做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