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射,她先把自己磨到了高潮。一股舒爽在体内横冲直撞,扩散到毛孔发丝处,窝在他颈边气喘吁吁。
周时桉打开顶灯,微弱灯光下,可以看清郁桃皮肤上一层细嫩的绒毛,小脸透出粉,像极一只甜嫩多汁水蜜桃。
“还不够。”
他说着,将人翻过来,姿势倒转,弯腰曲背,伏在她上方,遮住全部光线。
又是后入。
车后座空间宽敞,足够两人赤裸相撞。
郁桃伸手去寻开关,被挡住。
“开着灯做。”
雨滴簌簌打在车身上,周时桉伏身埋在她脖颈,青筋凸起,声音如鬼魅,“会不会叫?”
“嗯……”女声细弱蚊蝇,唇齿间只流泻暧昧的喘息。
“雨声这么大,没人听得到,叫大点声。”
青筋裹揽肉刃,在汩汩翻水的穴中抽送。
“叫得不好,就不操你了。”
指尖沿着花唇的轮廓细细描画,定位到那肉核,坏心眼地掐。
“小桃儿。”
粗壮的肉棒鞭打着屁股,表面粗粝的凸起研磨着肉壁。
她眼尾发红,放开死咬着的下唇,学AV女优,叫床声在嘴角打个旋,钻到周时桉耳中。
于是撞得更猛,次次都顶着敏感点,每撞一次,内壁就跟着收绞一番,令他尾椎骨都发麻。
这才叫做爱,也只吃虔诚的祭品。
郁桃声音软得滴水,却媚得像刀,专收割男人的理智。
车在雨中摇,豪车重,压住了大半欢爱痕迹,除非贴着轮毂细听,才有细微的声响。
他花了一场性交的时间,引她放肆叫床,糯糯的嗓音在雨夜里能勾魂。
布满水雾的车窗上,映出一对纤细的手,似香艳西洋画。粉红的指尖摁在透白水雾上,一下又一下,那窗上的图案变花了。
再一会儿,女人的额头也贴上来,显然是被身后人撞得狠极。
女声嘤咛,肉声咿唔,伴着男人的低喘,最原始的交响乐。
温热柔软的内壁完全容纳下茎身,没有一丝缝隙,喷的时候,郁桃几乎要往下倒,被稳稳接住,她恍惚听见血液奔流声。
穴肉快速张合,甜丝丝的粘液浇在肉棒上,周时桉忽然慢下来,扬着下巴,性器携精液一同滑出穴口。
郁桃一张巴掌脸潮红迷离,乌黑发丝粘在脸庞,人湿得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赤裸着倒在他右肩。
周时桉忽然落下吻,像撕咬,雄狮捕捉猎物般,一口下来,似要吮干血液吸透骨髓。
被掐着下巴吻得牙齿打颤,脸颊充血。不能大口呼吸空气,人快要虚脱,比做爱还累。
做爱累的是肉体,接吻累的是肺。